虞柚白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太清楚,脑袋疼的厉害,就像是被人揍了几拳,又晕又胀。
这是一间单独的病房,配套设施齐全还配有沙发茶几电视,一看就是私立医院,公立医院人满为患还真没这个条件。
身上盖着雪白的棉被,手背插着输液管,这会儿已经没了半袋药。
虞柚白扫了一眼,病房里只有他,没有其他人。
于是虞柚白努力回想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最开始是和晏闻一起吃饭,但那家伙儿不知道怎么了,莫名其妙发脾气走了,还说什么看错他了。
之后虞柚白一个人喝酒看电视,再之后就断片了。
虞柚白怀疑他这是喝酒喝多了把自己喝进医院了。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以前虞柚白跑业务应酬拼了命似的陪客户吃饭,结果就是喝到神志不清断片什么都不记得。
后来有同事帮他回忆,说他喝多了极为疯狂,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又哭又笑又闹还唱歌,最可气的是他强拉着同事让人家管他叫爸爸。
虞柚白当然不信,他酒品超级好,怎么会这么能作?
所以他坚决不承认这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
直到同事找出录制的视频,虞柚白听见自己逼迫别人叫爸爸,这才对自己的酒品有了清晰的认知。
在那之后虞柚白喝酒都会保持一个量,到量了坚决不喝,以防自己发酒疯丢脸。
眼下断片记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虞柚白眉心紧蹙,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半晌,病房门从外面打开,虞柚白警觉看过去,看见晏闻拎着外卖盒走了进来。
晏闻的状态很不好,好像是熬了一夜深邃的眼眸四周都是乌青。
他的嘴唇也破了一点结了血痂,脸上更是有一道清晰的抓痕。
四目相对,晏闻阴阳怪气道:“呦,虞制片酒醒了?”
怎么是他?
虞柚白心头一跳,暗道自己不会按着晏闻管他叫爸爸了吧!
不然晏闻怎么这么生气?
虞柚白佯装淡定,轻声嗯了一声道:“醒了。”
他又问:“晏先生你怎么在这?”
晏闻冷着脸道:“我送你来的医院,不记得了?”,说完更生气了。
“哦,谢谢你。”虞柚白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凡他记得一点都不会这么淡定。
晏闻将外卖盒放在柜子上,坐在病床边道:“先吃饭,吃饱了我再跟你算账。”
虞柚白看着晏闻,一句话都不敢说,他此刻正在冥思苦想如何得罪了晏闻。
可惜吃完早饭他也没能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医生过来查房,虞柚白算是了解到一些惊世骇俗的内容。
医生看向虞柚白道:“下午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年轻人爱玩没毛病,但也要量力而行,不能为了那方面拿身体不当回事。”
“年轻人身体最重要,以后可不能为了讨好老公给自己吃药了。”
“这次是你老公送的及时,不然可就危险了。”
“这东西害人不浅,以后可不能吃了。”
虞柚白听的一个头两个大,明明医生说的是普通话,虞柚白却犹如听天书一般完全听不明白。
哪位好心人能给他翻译一下,医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吃什么了?
什么讨好老公?
见虞柚白似乎是害羞了,医生又说:“你是不知道昨晚你老公送你来的时候,差点被警察抓走,我们以为是他给你下的药,要不是你老公差人拿来结婚证原件就差点把他带走了。”
“你们夫妻俩以后可别这么玩了,真要是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虞柚白彻底懵了,他昨晚和晏闻玩什么了?
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