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森林回来以后我们正经休息了一段时间。
我们包括我跟乌衔蝉,师医生跟虎大哥,我们四个人住在我家里,实实在在的放纵了一阵子,饿了就吃外卖,渴了就嘬奶茶,过了一段时间的快乐日子,可惜随着春天的到来,发情的小动物们变多了,师医生不得不回去医院里为它们做绝育手术,一起去的还有虎大哥。
他们走的第二天一早,我跟乌衔蝉还没起床,门铃就被按响了。
门外站着一个乖乖巧巧的少年,亚麻色头发,白白嫩嫩的,个子不大高,看着很可爱,是时下流行的招女孩子喜欢的弟弟类型。
“您好。”孩子还很有礼貌,“请问哪位是猫大人,我有事情想要求他。”
“请进。”我侧身让他进来,去厨房给他拿果汁,“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叫他,喝果汁吧,很好喝的。”
我进屋去,以十个亲亲和嘬一口奶子为代价换取了乌衔蝉起床。
他懒洋洋的靠着我出来,垮着个帅哥批脸,把不想营业写在了脸上,坐在了那孩子对面,打量了那孩子一会儿,忽然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高思远,您叫我小高就行。”小高局促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角,“我这次来,是有些事儿想要拜托您帮忙调查一下,我跟我的家长说过了,但他们不以为然,他们是绝对的无神论者,觉得我在胡编乱造。”
“应该的。”乌衔蝉又盯着人家看了一会儿,“我不收你钱。”
这回轮到我震惊了,什么,他竟然不收人家的钱,这小孩儿是谁,为什么乌衔蝉不收人家的钱,他们是不是有一腿,为什么不收人家的钱,难道是看人家长得好看?为什么不收人家的钱?我问天问大地,甚至迷信问问宿命,为什么这只猫他不收人漂亮孩子的钱。
“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乌衔蝉目不转睛的盯着小高看,看的小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他仍然不依不饶的问道,“你胸口有没有胎记?”
妈的,欺人太甚,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脖颈上,厉声道,“回屋去反思!”
他起身灰溜溜的走了。
“小高啊,别害怕,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我挂上一个营业的微笑,坐在了孩子对面,“是很困难的事情吗?”
“我丢了一张老照片。”小高嘬了一口果汁,可恶啊,还咬吸管,也不知道在勾引谁,“很重要的老照片,可是我的爸爸妈妈都说没见过这张照片,更没有听说过跟我合照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