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们回了家,乌衔蝉虽然是长生集团的名义总裁但实际上却只有在我们家附近那一家小公司,他财产的十分之九听起来很多,但实际上只有他的老底,加一个小破公司。
"啊,老婆,走吧。"乌衔蝉换上西装心痛的说道,"我要跟我的老底说拜拜了。"
我手中捧着一个小箱子,十分悲愤,"这都是我的,呜呜,我的!"
"老公再赚给你。"乌衔蝉亲了亲我,"至少我们还能在公司玩霸道总裁俏秘书,这些东西就……就随他去吧。"
我扁了扁嘴,"算了,至少猫咖当时是买下来的,房子也是,不至于没有地方睡,钱再赚就行。"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打开了小箱子,把里面的东西按个拿出来亲了亲又放回去。
我们联系了一个拍卖会,准备把乌衔蝉的老底变现拿去弥补他的过失。
留下森仔跟毛毛在家看家,给他们留了教育录像带告诉他们可以看看,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完成了神秘的交接仪式,毛毛已经又变成人,求求了。
到了拍卖会现场,一件件展品在柜子里熠熠生辉,每一件展品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介绍之余还会附上一个小故事,还挺有意思,我看了几个,什么定情用的发簪,什么祭祀用的方鼎,什么世界上第一个青花瓷……咦?我倏然瞪大了眼睛凑近了去看,那展柜里只有一枚戒指,戒托上嵌着的却不是钻石也不是宝石,而是一块黄豆粒大小的三角形纯白色瓷器碎片。
"老公!"我连忙拉乌衔蝉来看,"你看这玩意,眼熟不?"
"老公看看。"乌衔蝉弯腰去看简介,"世间第一个青花瓷……?"
我们对视一眼,又去看价签,可惜上面没有写价钱,起拍价也没有,只有一个主人的名字,名字也不全,只有一个赵字,电话也没留一个,看起来像是一件丝毫不被在意的拍卖品。
"我们还有多少钱?"乌衔蝉冷静的问道。
"也就还有个几万块。"我想了想,"是猫咖赚的钱,不是很多,但活着还够。"
"几万块?"他催促道,"快给我个准数。"
"五万六千三百七十八块二。"我掏出手机来给他看,"只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