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安排在一个豪华大酒店,自带个游泳池和大阳台,一个大床房比我家都大,奢侈。
我并不跟乌衔蝉说话,一路上都冷着脸,刚才摔倒我的胳膊擦坏了一小块,但因为我穿着长袖,所以他没看见,他怯生生的跟着我,对那个跟着的狗腿男人爱答不理的。
等我在酒店收拾完东西,乌衔蝉已经跟着他走了,毕竟收了人家的钱,不去听听情况也不怎么好,显得特别的不敬业。
我只好自己在浴缸里放松,把胳膊小心的搭在浴缸外面。
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吃醋,第一次吵架,完全不知道吵架之后该怎么样,吵架之后该冷战吗,还是该分手?分手有些不值当,毕竟还没有玩霸道总裁俏秘书呢,冷战吗,也冷了一路了,不理他我也挺难受的,那现在怎么办?
给他个台阶?我想着,还是等他给我个台阶?
爱情真是复杂啊,我叹了口气,早知道当时我多交几个朋友,现在也好有人商量。
可惜我的微信联系人除了乌衔蝉,就是白沧海和白巫山,还有我的辅导员,根本没人能商量。
我已经对我刚才冷着脸一路上晾着乌衔蝉让他可怜巴巴的跟着我这件事儿感到有些后悔了。
看,他大老远孤苦伶仃跟我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每天就是在家里给我挣钱,也没个朋友,私房钱也藏不住,赚一千我收一千,想想也怪可怜的。
更何况那女人也……怎么说呢,虽然她生猛的让我离了魂,但我感觉她没有什么恶意吧,顶多也就是,嗯,闹着玩。
至少比我最后一个家庭的弟弟善良多了。
她又没把我关在厨房,然后往里面扔鞭炮,对吧。
再说不管他们什么关系,乌衔蝉现在都是我老公了,对吧,板上钉钉床上顶我的事儿,对吧,大不了晚上那个一下再套套话,两口子哪儿有过不去的坎儿呢,是吧。
我的心理建设做的非常的好,好到我从浴缸里出来看见阳台上站着个漂亮穿红纱裙的女人,我都没有惊讶,只是警惕的往后退了退。
那女人手中夹着一支烟,顺着风吐出一个烟圈,随风消散了,她站在阳台,看着也要消散似的。
“生气了?”她见我出来灭了烟,转过来看着我问道。
“也就还行。”我死鸭子嘴硬,“一般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