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世界上,总难免被贴上各种各样的标签。
比如带着耳机穿着校服的少女标签是青春,比如穿着包臀短裙大波浪的女人标签是漂亮,比如穿着运动服拿着篮球跟朋友说说笑笑的男孩子标签是阳光。
再比如我老公,标签是老色猫。
“我建议你立刻从我身上下去!”我被他按在床上,两腿间夹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动,时不时地戳我的蛋一下。
现在是早上八点,今天是我们约好回去搬家的日子。
七点半我就被他磨醒了,磨到八点我的闹铃响了还没完事。
“嗯?”他凑过来咬我的耳朵,“不是你说可以用腿吗?”
“那是昨天!”我愤恨的说道,“今天不行了!”
“那老婆用手。”他握着我的手去摸那玩意,我缩又缩不回来,只好屈辱的帮他这个那个。
完事的时候都八点十五了。
“我们迟到了。”我开始絮絮叨叨的穿衣服刷牙洗脸,“房东肯定已经在那儿等我们了,我们还没出门,全赖你。”
我是一个不喜欢迟到的人。
我觉得我被抛弃了,就是因为我的父母,迟迟没有来接我。
“全赖我赖我赖我。”他从后面抱着我哄我,“老婆不气哦,亲亲。”
这猫好烦啊!我把洗好的脸伸过去翻了个白眼想。
八点半,我们终于出门了,我给房东打了个电话,房东倒也还没到,不是很着急,还告诉我慢点注意安全。
张阳死在房东家里,他的房子现在也不好往外租了。
好在地铁站离我们只有五分钟的路,到了那里只需要十分钟,我的东西又少,把钥匙什么的给了房东拎着我的行李箱和小花就走了。
小花是我养的一盆花,从路边随便买的,不知道品种,看着有点像蝴蝶兰,但又不怎么像,反正就它活的时间最长,所以才会被我带走。
回去的时候我们在地铁上若无其事的勾着手并肩坐着,过了一会儿上来一个小女孩儿,看着十三四岁的样子,刘海很长,挡住了眼睛,她穿着一身运动校服,普通的半袖,普通的长裤,整个人就像滴入湖泊的净水一般普通。
地铁开到下一站,她的表情忽然变得惊恐起来,左右看了看,惊魂未定的样子。
乌衔蝉站起来走到那个女孩子身边去了。
“别怕。”他低声说道,“等下我们就能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