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美玲看着苏明阳向她走过来,她并没有在意。
她不屑的看着苏明阳,这就是个废物!
她从小看到大,她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野种已经被她养废了,废了就是废了,还想翻身,门都没有!
苏明阳看着她眼里的不屑,挑眉笑了起来。
他拿起鞋子,照着吴美玲的脸就给了四鞋底。
吴美玲眼里的愤怒,惊恐,疼痛,诧异,不可置信,轮番上场。
紧跟着她双手虚空捂着脸,很短的一声啊过后,立马又消了音。
她整张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别说张嘴啊了,就连小声呜呜都疼。
苏明阳看着她笑得很是开心:“让人对我敲闷棍,你是不是心里很爽?
你知不知道?
如果他们不去找我的话,我就死了。
你说说你,也真是的,干嘛还要去救我?
让你那宝贝女儿嫁给闫家不就得了。
闫家怎么说也是军政世家,不比你苏家强?
你真是想不开,救了一个仇人回来!
想不到吧,你也有求到我头上的这天!
哈哈哈……
你说要是我被他们敲死了,你现在怎么破局?”
说到这里,他靠近吴美玲的耳边:“别以为以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我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吴美玲看着他的眼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很复杂。
里面有惊恐,有不可置信,更多的则是愤怒!
这是那个被她一手养废的苏明阳吗?
苏明阳竟然敢打她,真是翻了天了!
难道死一次,真的可以让人性情大变吗?
她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指着苏明阳:“窝,你,你是谁?”
苏明阳举了举手里的鞋子,她立马把手收了回来,虚托着她的猪头脸。
苏明阳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在我5岁那年,你跟我说要对妹妹和弟弟好。
从此以后,我的玩具被你以各种理由送给了那两个野种。
我8岁的时候,我想好好学习。
你跟我说,苏家家大业家,不用那么辛苦读书。
我12岁的时候,突然有段时间对钢琴感兴趣。
你跟我说咱们是有钱人,想听钢琴了,多的是人为咱们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