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还有心思抽烟?
两人纠.缠着滚上屋内沙发。
柔软的垫子受到重力挤压凹陷, 顾西洲靠着椅背,微微低着头,提着顾南的腰往自己身上靠, 戴着指套的手指插.进顾南的头发里,时轻时重地摩挲。
湿滑的舌头互相勾缠, 搅动出粘腻的水渍声。
顾南分腿坐在顾西洲膝盖上, 他总是往下掉, 顾西洲一直托住他的腰,等两人贴近, 另一只空闲的手从顾南微红的脚心摸.到.腿.根。
嘴唇从额头亲回嘴角, 灼热的气息又被卷进口腔中, 逼得人无法呼吸。
顾南仰着头,偶尔也会挺腰自主靠近顾西洲。
顾西洲像是来了兴致, 逗他似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啄吻。
大掌在背脊来回游移,坤一下腿, 又放松地搁踩在地毯上。
来回几次, 顾南揪住顾西洲睡衣衣领, 小口小口喘着气, “不要这样啊。”
顾西洲故技重施,抵着他的额头,用这块薄薄的肌肤轻蹭,与此同时加重了方式, 偏头凑到顾南耳边,湿润的嘴唇擦过通红的耳尖问, “可以吗。”
他可真是坏,明明把人逗.弄到别无选择的境地, 还要礼貌绅士地问可不可以。
顾南看穿他的把戏,悄悄拧他肩头,别开脸说,“不可以。”
顾西洲笑他,笑了两声重新吻上来含混不清地说,“家里什么都没有,手可以么?”
顾南脸臊得通红,莫名想起那瓶小企鹅面霜油......正暗自纠结,顾西洲抖了下腿,吻上他颈窝,还故意呵出热气,将皮肤舔.吮出声。
嗓音低哑又磁性。
“问你话,南瓜。”
这个称呼埋在记忆多年,小时侯顾西洲烦他的时候会这样说,抱他的时候也会这样说,其实按照零碎的记忆片段,日常生活中有90%都是这样,除非顾西洲给他辅导作业,会叫大名,“顾南,别开小差。”
严肃的曾经和现在的亲吻强烈对比,反差登时让顾南从头红到脸。
顾西洲今天偏要他回答,迟迟不到下一步。
顾南一点点想死,可又很多想要。
他勾住顾西洲脖子,往前面坐了点,同时模仿着顾西洲对他那样,张嘴含.住顾西洲凸起的喉结。
顾西洲的呼吸瞬间重了起来。
顾南害羞到脸皮都绷紧了,下口却很轻,齿间稍稍磋磨,顾西洲就托着他把他往下压,那枚凸起的喉结在唇瓣中不停滑动。
顾西洲问:“自己有没有弄.过。”
离开申市第一年顾南完全处于担惊受怕的阶段,觉都睡不好更遑论搞这些。
第二年稍稍安定下来,他梦到在巴哈马小岛,梦到顾西洲惩罚他,惊惶醒来那什么却翘得老高,压抑不下跑去洗澡。
现在面对的顾西洲的“诘问”,顾南忘记了撒谎,将脸完全埋在顾西洲肩头,小声又老实地回答,“有过。”
顾西洲语气冷漠地像在问功课,手.指却下.流到可以立刻逮捕入狱:“怎么弄的?想的是什么?”
顾南受不住往后挪,顾西洲压着他的肩膀不让动。
“没有很多次,只是偶尔。”顾南不耐起来,又心甘情愿地承认,“想的是你。”
逗来逗去到头来折磨的是自己......只是现在的顾西洲不愿顾南受任何痛.楚,在医生的建议下活动了一次手指。
然后他把顾南抱去卧室,按在床,在顾南的抗拒下活动了下嘴。
即将深夜,窗户外沿积着后雪,窗户里面濛出大片白雾。
顾南夹.着小毛毯,还在微微.抽.搐。
顾西洲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又擦了擦自己的耳垂。
掀了被子一起躺进去,把顾南抱在怀里拍拍背,“好了,睡觉。”
指尖还翻滚着余.韵的麻.痹,顾南洇着湿润的眼睛,小声问,“哥哥,不那个了吗?”
昏暗的枕头上,顾西洲啧了声,把他拢进怀里,“不行顾南,弄.进去会难受。”
“……可你现在不难受吗,不弄.在里面不行吗?”
很难保证在上头那刻会做出什么,偏偏还要这么问。
怎么这么会勾人?
“睡吧。”顾西洲像小狗那样抚摸着他的头,“这几天你没休息好,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早点出去买东西。”
服啦,下午去买晚上去买哪怕半夜去买都能理解,哪有一大早去买的?
顾南不想再跟顾西洲做任何交谈,用实际行动惩戒了顾西洲。
不等顾西洲反应,他像一尾灵活的鱼,唰地滑进被.子深处。
顾西洲只能抓到他头发,又不敢用力提,哑着嗓子叫他名字,“顾南,上来。”
顾南哪还说得出话,摸到顾西洲戴着指套的手,在他掌心轻挠以作回应。
盖着可能会闷,所以顾西洲直接把被子全揭了。
浅薄雪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打在顾南肩上,是一线极窄的羊脂美玉。
这些年顾西洲自认控制力超出常人许多,然而却在看到这一幕的第一时间,猝不及防地发出闷.哼。
接着,顾南循声抬眼。
眼眸湿润闪着碎光,侧脸顶.出轮廓的鼓起似乎即将穿透薄薄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