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一段,就是与那个人越好的地方了。
荒凉的石滩上,定言保持着安然的神情,仿佛要去的,只是一个再随便不过的地方。
“定言。”落在他后头,一直锁着眉头大量他的葵颜突然叫住他。
“怎么?”他回头。
“我从刚刚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葵颜凝视着他的脸孔,“我们真的认识了那么那么多年吗?”
他用一个好笑的眼神回复了他。
“不怕你笑,当你毁了阿松的红线与那个男人时,我被你吓到了。”葵颜认真地说,“那一瞬间,我突然怀疑我到底有没有真正地认识过你。”
“这问题只有你自己才有答案哟。”他耸耸肩,转过身去。
葵颜抓住他的胳膊:“我曾问你,为何能做到不出纰漏,你说,当局者迷,过犹不及。到底是什么意思?如今我们就要卸下神职,能否明确告诉我答案?”
他仰起头,长长呼了一口气,转过身,面露微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葵颜的左眼,又点点他的心口,最后落到他左手的尾指上。
葵颜的视线跟随着他的手指,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