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阳关万里,连清晨的鸟叫声都是喜气洋洋的。不过,兴致勃勃打算闹洞房的家伙们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新郎失踪,新娘失踪。
在大厅靠窗的桌子上,那个我最常坐的位置,两杯浮生茶,余温尚存,杯子下,压着一张纸条,内容如下——
跳过婚礼,直接蜜月。看好不停,小心火烛。勿扰!
落款是:龙?树
妖怪们有预谋的八卦之梦被我们无情的粉碎……阿门。
现在,让我们把镜头从这些心怀鬼胎的悲伤面孔上挪开。
埃及的沙漠里,敖炽牵着我,我牵着一头傻骆驼,在一轮落日下悠哉前行。
金黄细腻的沙丘,在我们的视线里绵延起伏,用最简单的色块,构成最大气的画面。
走着走着,我突然耍赖了:“走不动了!你背我吧……”
“有病啊你!旁边就是骆驼,你要我背?”他瞪我。
“骆驼是我老公还是你是我老公?”我提高了声音。
“是我……咳……好吧。”他弯下身子,指了指自己的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