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的说着:“这人的皮肤啊,是由外皮、真皮以及皮下组织所构成。老爷子的面孔和手部裸露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油硫状纹路的透明的角质的衬衣。按理说,如果是鬼面蟾蜍真身,其角质、缠衣和外皮应该结合的是非常的紧密,如同一体,否则极易为保健医生或者亲近之人发觉。但他的皮肤上的那层蝉衣却是松垮的,和表皮之间有部分的剥离,同朱由崧的那条南根是极为的相似。因此,池子认为,老爷子那只是鬼面蟾蜍的另一个宿主,他的真身早已经离开了。”
咕噜噜噜噜,绿珠探出了脑袋,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接着说着:“鬼面蟾蜍的真身离开之后,禅衣继续依赖肉身的滋养而存活,仍然具有和真身同样的思维,并且能够发出和接收脑电波。这唯一不同的是呢,记忆力有着某种程度的破损。以及蝉衣和宿主表皮的轻微的玻璃。啊,所以他才记不住江南周这个人了。”
肥纯寺恍然大悟。
“没错啊,单一自己也明白,若要保持记忆力,就必须要经常补充某些特定的营养元素,比如蛙类。当年朱由崧命令金陵城的乞丐奉旨捕蝉,相信也是出自于同样的原因。”我解释着。
“还有灵界南州大沼泽的赤眼蟾蜍首领,嘻嘻。”肥纯笑着说着。
“肥纯果然聪明啊!”我赞许地说着。
朱由崧的奉旨,捕蝉和老爷子派出特战队入到了灵界抓赤眼蟾蜍,首领夫妇都是禅衣,迫于无奈之举,若是鬼面蟾蜍真身,则完全没有必要,而且蟾蜍并没有同类相识的习惯。
“呀!这蝉衣好厉害呀!”拂唇不觉哑然。
易经所言呐,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古人才是真的大智慧,现代科学的全息理论也完全证实了这一点。
我怅然叹也。
“那么,鬼面蟾蜍究竟去哪儿了呢?”肥纯是苦思冥想。
尺子推算:“300年前,鬼面蟾蜍为了逃避黄龙宗和朱雀宗的追杀,逃去了白道结界,其原本应该是想要借助三颗上古武丹前去器界的,就如同过往的那些灵界的元婴老怪一样。然而却未曾料到自己通过天坑地穴进入到白道结界,一时就被墨母抢去了全部的灵丹,这无奈之下,就只有躲去了尘世。抵达中原之后,他首先夺舍了明朝福王的世子朱由崧及后来的南明弘光帝。清顺治二年,朱由崧为清军所俘获鬼面蟾蜍,便舍弃了宿主,蜕皮从芜湖逃去了扬州,隐匿在了瘦西湖的五亭桥下。”
绿珠的前肢不足,抓着我的领口,睁着八只大大的眼睛,用心的聆听着。
“后来呢?”飞船似乎非常的感兴趣。
“鬼面蟾蜍的再次露面则已经是100多年之后了。今,乾隆年间,他夺舍了扬州大茶商沈万财死于伤寒病的独生子沈一郎,专门在江南一带以缠毒迷云年轻貌美的少女,并吸食阴经以筑基修炼。为什么要夺舍死人呢?想必就是当年被清军抓捕的时候,曾经受到过重创,经过百多年的休养将息,才重新恢复了部分夺舍的能力。这毕竟进入此人的躯体要相对容易得多。就在他继续残害江南无辜少女的时候,遇上了一位来自滇西大理的年轻人莫残。就是胖长老一直在追寻那青儿的相公。莫残出手制服的这只千年老蟾蜍,将其打回了原形,并保证从此不再出来害人了。”
“啊,再后来呢?”肥纯听得饶有兴致。
“在此后的100多年里,中原就再也没有了鬼面蟾蜍的消息了,也许改邪归正了。”肥唇晃动着浑圆的大脑袋,憨厚的一笑。
我沉吟了片刻,眉头皱起,口中缓缓的说着:“昨夜,在飞来千岛湖的途中啊,我用手机百度查询了有关巨屌妖僧拉斯普京的资料,结果发现了一首俄国的民谣。民谣啊,是这么说的。说从前俄国有个乡巴佬,身材魁梧,模样好,眼神好像火在烧,胆儿小的人看见了他就想逃,可莫斯科的娘们见了他就卖起了风骚。他谈论圣经,比专业的神仆还要声情并茂,但又是另一种教师,女人都渴望他的调教。不,丁皇后的情人就是这个乡巴佬,风声走漏也毫不害臊。普丁全国数他最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