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竟敢如此羞辱本宗前辈,简直气煞我也……”随着一声怒叱,但见月光下一道人影倏至,白袍长剑,衣袂猎猎,潇洒飘逸,玉树临风,乃一面容极俊美的青年修士。
两名玉女呆呆的望着他,面色绯红。
“你又是什么人?”崔婆婆冷冷的问。
青年修士傲慢的瞥了一眼她,口中朗声说道:“朱雀宗护法柳下君。”
“哦,原来你这小白脸就是人称‘江湖柳郎’的朱雀宗第一美男啊,啧啧啧……”崔婆婆似有不屑。
柳下君没有理睬崔婆婆,目光温柔扫过玉女门的两名弟子,嘴角微微的含笑,足以令她俩心跳不已,脸色更红了。
当其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时,却早已是凶巴巴的了。
“唗!你这恶徒,竟敢百般辱骂本宗前辈姞长老,柳郎我实在是义愤填膺,不得不出面制止。”柳下君大声呵斥着。
“我都说什么了?”我再次耸耸肩,轻描淡写的反问着。
“哼,柳郎乃名门正派,那些淫言秽语说出来只怕是污了我的口。”柳下君傲然答道。
“我说错了么?这只偷油婆学名‘蟑螂’,乃节肢动物门昆虫纲蜚蠊目的渐变态昆虫。雌虫羽化后一周左右性成熟,只需一次交配便可雌雄同体,终生受孕,连续产卵,一年生育数万子嗣。”我振振有辞的说着。
“是啊,小白脸,方才本婆婆听这位客商讲话倒挺入耳,不曾见有什么污言秽语啊。”崔婆婆似乎看不惯对方那种趾高气扬的傲慢劲儿,于是在一旁帮腔。
柳下君嘿嘿的冷笑道:“玉女门乃是旁门左道,在江湖上声名狼藉,本宗素来不屑与之交往。崔老太婆,你还是赶紧走吧。”
“呸!本婆婆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表面上衣冠楚楚,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这里又不是朱雀宗的领地,我们走或不走,关你何事?”崔婆婆反驳说。
柳下君鼻子“哼”了声,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冲着我一点:“此人乃我朱雀宗之逃犯,难道你们玉女门想要包庇不成?”
“逃你个头啊,”我忿忿不平地说道:“朱雀门自称‘名门正派’,却私设牢笼,肆意囚禁无辜的百姓和善良的动物,像国宝大熊猫、类人猿和青头族人等,甚至还将处死的囚徒做成宵夜,又不放八角茴香和黄酒,简直是随心所欲,无法无天。”
“你不要耸人听闻,散播谣言,寻衅滋事……”柳下君厉声警告。
“本书记可以作证,”月光下,邢书记与可儿牵着手并肩站立在那儿,愤怒的加以痛斥,“我和可儿游山玩水来到镇南关,本想要深入了解此地的风土人情以及感受百姓疾苦,却不料只误入朱雀山一步,竟然被朱雀宗囚禁了二十多年。试问,人生有几个二十年?本应年富力强,努力为党和国家多做贡献的大好时光,就这样被白白的浪费掉了,这是多么的可惜与痛心啊……”
原来邢书记和可儿早就跑出来了,不过也难怪,一个是蠕头蛮,一个是女鬼,听觉自然会比那些普通渔民要灵敏得多。
“呵呵,原来表面上的‘名门正派’,其实背地里才是真正的‘邪门外道’,本婆婆算是知道了,哈哈哈……”崔婆婆大笑数声,讥讽说道。
柳下君整理了一下衣襟,抚平褶皱,嘴里嬉笑着反讽对方:“柳郎敬崔婆婆是长辈,容貌又如此的丑陋,始终嫁不出去,所以才不与你一般见识。但也不要得寸进尺,公然谩骂攻击我朱雀宗,否则休怪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