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这对于娇嫩的蔺初芸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还不等沈秋泽张口,尚书大人又一次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公主实在是太过分了,完全不把戍边将士们的性命放在眼里,这样一来,人人都以为是皇室胡作非为呢。”
这下可是完全惹怒了皇上,可偏偏尚书大人就凑上来,准备拉住蔺初芸的衣角:“这次不是我要害你,是你威胁到了整个邑朝!”
看着尚书大人肥头大耳的样子,沈秋泽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一把摁住尚书大人的肩膀,单手扣住尚书大人的手。
“你一个小品官员,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动邑朝的公主,你这是在挑战皇室的尊严吗?”
随后,沈秋泽重重的一甩手,尚书大人整个人跌落在了毯子上,气喘如牛:“我再一次警告你,公主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话音刚落,沈秋泽连忙转过身,拱手跪在了皇帝面前:“启禀皇上,这件事情和阿芸无关,是为了救我的命才这样的,所以说一切因我而起,也就因我而落,你看可以吗。”
盯着沈秋泽脸上的一起倔强,皇帝有些怀疑:“你虽说是武将出生,可是却从来都没有上过前线带兵打仗,你让朕怎么相信你,万一输了,朕要为你的玩笑话买单吗?”
此刻的沈秋泽火烧眉毛,却牢牢地握住了蔺初芸的手:“皇上您大可不必这么怀疑微臣,若是第一场就输了,微臣甘愿人头落地,那时皇上再换人也不迟。”
看着沈秋泽的脸,皇帝有些动摇,目不转睛的盯着沈秋泽转圈圈:“好,朕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就那点兵,你愿意吗?”
“微臣愿意,但微臣还有一个请求,就是请皇上能够放过阿芸,好好照顾阿芸,不让臣有后顾之忧,然后微臣回来再娶她。”
“你俩不都已经是夫妻了吗,又何必老是纠结于一场婚礼?”
看着皇帝渐渐有些不耐烦,沈秋泽依旧一字一句,极其耐心:“微臣希望给她最好的。”
看着旁边大臣们着急的样子,皇帝不耐烦的甩了甩袖子:“那是自然,朕的妹妹,除了朕,估计也没人敢动他了,但你,今天说的,明日就出发,如果说输了,君无戏言。”
领命回来以后,蔺初芸整个人都瘫在床上了,但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沈秋泽:“这下如何是好,我告诉你,那边的兵力,不比邑朝差。”
谁知沈秋泽竟然没有一点儿压力,只是从箱子里掏出来了一个圆筒:“知道这叫什么不,这可是我自己做的炸弹,威力极大。”
看着蔺初芸一脸懵逼的样子,沈秋泽拉着蔺初芸的手,来到了房后的池塘边,拉开了一条线,远远的扔了过去。
就在蔺初芸还没来得及闪躲的时候,忽然炸弹裂开了,一声剧烈的轰鸣声,把蔺初芸的耳朵炸的生疼。
“这是什么鬼东西!”
望着蔺初芸惊魂未定的样子,沈秋泽得意极了:“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有了这个,对方根本不可能靠近我。”
话还没说完,蔺初芸眼睛里的泪花再一次翻了上来:“我现在总是患得患失,我怕你这一走就不回来了,能不能带上我?”
可沈秋泽平静的让人无法拒绝,轻轻地搂住蔺初芸的肩膀:“我会多多注意的,你安心在家,我不管以前的你经历过多少你本不该经历的,到现在,你守着家,我守着国。”
夜渐渐的深了,凉意一点一点攀升,沈秋泽温和地为蔺初芸拢了拢衣服:“最后一晚了,不打算抱抱阿泽吗?”
就在蔺初芸一脸通红准备跟着沈秋泽进屋的时候,在树上藏匿了很久的一道黑影一下子就飞过了墙头,逃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