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说话期间,副将因为疼痛扭曲着五官,短剑插在了蔺初芸的大腿上,来来回回好几次。
“疯婆子,给老子松口!啊!”
随后,蔺初芸嘴巴里带着半块肉,血水从嘴角慢慢流出来,充斥着每一颗牙:“来啊,我这有重要情报,你不想听听吗?”
此刻的副将痛苦和惊慌交织在脸上,疯狂的满屋子找镜子:“我的耳朵,疯女人,老子弄死你!”
就在副将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以后,血液从耳廓出缓缓流下来,顺着脖子染红了白色的衣领。
这下,副将彻底疯了,一把把蔺初芸从地上揪起来:“你毁了老子的一切,老子杀了你!”
紧接着,副将用手里的小刀不断的插进蔺初芸的腹部,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用力。
此刻的蔺初芸凄厉地笑着,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过了许久,就连疼痛都感受不到太多了。
恍恍惚惚,蔺初芸来到了一处荒滩,四起的风沙挂乱了蔺初芸的头发,迷了蔺初芸的眼睛。
这是哪儿!
不远处,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屋子孤单地立在那儿,蔺初芸远远观望着。
忽然,一个男人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了蔺初芸的眼前,蔺初芸的心被紧紧的揪住了!
那不就是沈秋泽嘛!
紧接着,蔺初芸就像是发了疯,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过去:“阿泽!”
可那个人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还在做自己手头的事情。
“阿泽,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蔺初芸啊!”
可是近在咫尺的沈秋泽似乎没有听清楚蔺初芸的一字一句,还是在做自己的事情。
这时的蔺初芸根本顾不上太多,一把捧住沈秋泽的脸颊,定定地望着沈秋泽的眸子。
但里面似乎没有一点点生气,只是个行尸走肉,而他的身体也是异常冰凉的。
“阿泽,你看看我,我是阿芸!”
就在蔺初芸挥手晃动沈秋泽的时候,忽然沈秋泽的脑袋歪了一下,重重的掉在了地上,霎那间血流不止,鲜艳的颜色与荒漠的单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状,蔺初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试图从地上捡起沈秋泽的头,一阵强劲的风扫了过来,对着蔺初芸的脸就是一记暴击。
“啊!”
一阵抽搐,蔺初芸猛然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雕花的房顶。
“哈哈哈,老大,这种贱人,整天就学着怎么诱惑别人!”
紧接着,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走上前来,牢牢地掌握住了蔺初芸的脸:“半老徐娘啊,长的还真心不错,留着还有点用!”
随后,一对儿小丫鬟耷拉着脑袋走上前来,架起蔺初芸来到了内室里,开始为蔺初芸宽衣解带。
此刻的蔺初芸气若游丝,极其微弱地喘着气儿:“放手,你们想做什么!”
这时的一个小丫鬟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连忙不停地磕头:“求求您了,大王吩咐过了,要给您好好洗洗,小的们不敢不从……”
见状,蔺初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儿,摆摆手:“行,动作轻点,我身上有些伤。”
夜间,蔺初芸睡在床上,只感觉上上下下的所有伤口开始发炎,又痒又痛,根本无法无法正常入睡。
就在这安静的可怕的夜晚里,蔺初芸似乎听到了房顶上轻轻地敲击声,一下又一下,非常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