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杜奕文就像一只疯狗,爬在蔺初芸身上流着口水,并且快要把蔺初芸的衣服扯下来了。
此刻的蔺初芸蓄力,趁着杜奕文脱裤子的时候,用力踹了一脚,立马从床上弹起来:“不识好歹的东西!”
被蔺初芸狠狠踹了一脚的杜奕文蜷缩着身子,在一旁紫着脸,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就在这时,杜奕文双手在头顶挥舞着,青筋暴起:“快,给我药,我要吃药,药,啊……”
这时,蔺初芸眼疾手快的冲上前去,一把从杜奕文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连忙后退了几步。
见状,杜奕文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嘴角挂着口水:“阿芸,我求求你了,给我一颗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听到这话,蔺初芸淡淡的瞥了一眼杜奕文:“沈秋泽在哪儿?”
这时的杜奕文没有一丝犹豫,连忙开口:“他被我封印了,只要有我在,他就不可能再出现在这具身体上面。”
此刻,蔺初芸拿着药瓶一步步靠近:“你知道吗,要不然沈秋泽也是用这具身体,我才不可能留着你,你知道么,你们两个之间,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紧接着,蔺初芸冷着一张脸继续说道:“他被下药以后,宁愿承受蚀骨的疼痛,也不愿意磕药,而你,一点自制力都没有,这样的男人算什么,你让我怎么敬重你?”
“你就像是一条寄生虫一样,离开了寄主,你算个什么东西……”
此刻的蔺初芸的所有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深深地插进杜奕文的心里:“我如果想重来一次呢?”
听到这话,蔺初芸有些不耐烦了:“你能不能搞搞清楚,我从头到尾要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沈秋泽,不是你!”
闻此,杜奕文整个人眼睛里都快要喷火了,他颤巍巍的站起来:“我告诉你,这具身体是我的,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凭什么用我的身体享受!”
这话说的好像也对,蔺初芸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了,于是扭过头,不发一言。
见状,杜奕文气的整个人瑟瑟发抖,一下子就扑过来,趁蔺初芸不注意,拉开蔺初芸的衣服,咬住了蔺初芸雪白的肩膀。
这时的蔺初芸整个人就像是被疯狗咬了一般,只觉得恶心至极,转过身朝着杜奕文的心口就是一拳。
此刻的杜奕文正处于极度生气的状态,根本就已经走火入魔了,瘫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瞪着蔺初芸。
而此刻的蔺初芸正眼都不看一下杜奕文,自顾自的手底下翻乱着:“你是用什么压制他的,你把他给我还回来,我不要你,你快点儿走,就求求你基德了。”
就在蔺初芸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杜奕文大吼了一句:“我说过了,这具身体本身就是我,你个贱人。”
说罢,不等蔺初芸反应过来,杜奕文一把把蔺初芸拉倒在床上,用力坐在蔺初芸身上,双膝压住蔺初芸的手,双手狠狠地掐住蔺初芸的脖子。
这时的蔺初芸无法反抗,而杜奕文却越来越兴奋:“贱女人,我给过你机会,既然这样,我要你死,我得不到的,他娘的别人也不要想!”
就在说话间,杜奕文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而蔺初芸的呼吸越来越弱,并且蔺初芸的挣扎也越来越无力。
慢慢地,蔺初芸眼前的景色开始慢慢模糊,耳边杜奕文愤怒的咆哮也开始听不到了,整个人的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一丝依靠。
不知又过了多久,蔺初芸只觉得耳边慢慢有点声音了,原来是沈秋泽,立马坐起来抱住沈秋泽:“阿泽,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不好意思:“公主,您认错人了,您睁开眼看看,我是阿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