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沈秋泽捞起水中的蔺初芸,一步步走向床前,覆上蔺初芸娇嫩的红唇,一阵温存过后,沈秋泽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时的蔺初芸靠在枕头上,思绪万千,也不知道白勇鑫这次葫芦里装着什么药,而国师这一次究竟又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想到这里,蔺初芸只觉得辗转难眠,于是,轻轻地从沈秋泽旁边跳了过来,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一路上晚风习习,这个时候已是深夜,国师府上仍旧戒备森严,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上过早朝了。
“这个虚伪的老贼。”
看着国师院子里自愈清高的摆设,蔺初芸不屑的嘀咕了一句,就来到了后院里,像一只猫咪一样,跳到了房顶上。
当蔺初芸轻轻地取开屋顶的一块青砖的时候,惊了一大跳。
屋子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国师,另外一个竟然是沈秋泽!
两人果然是夫妻连心,不过沈秋泽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里进来的。而此时的国师就像是见到瘟神一般,一张驴脸拉得老长。
“不知今日的驸马爷为何而来,深夜造访,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听到这话,沈秋泽不但没有说话,还更加悠闲地喝着茶,翘着的二郎腿晃来晃去,就像是来这里听评书一般。
此时,国师脸上的愤怒早就已经绷不住了:“驸马爷到底要怎么样,若是觉着我府上的茶水格外香甜,就包一些给你送过去怎么样。”
终于,就在国师起身准备送客的时候,沈秋泽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国师这里不只有茶香,什么都香。”
听到这话,国师一脸疑虑,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沈秋泽:“驸马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后,沈秋泽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国师,脸上的笑容贪婪又自负:“相比国师也已经意识到了吧,如今的晋王能力一般,并不能让你止步青云。”
这话就像是说到了国师心里边,但不明沈秋泽的真实来意,随后,国师一脸高深莫测:“我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护着邑朝世代的福泽,我不知道驸马你在说什么。”
闻此,沈秋泽哈哈一笑,露出贪婪的神色:“如果说我是来和国师结盟的,你会相信吗?”
听到这话,国师并没有表现得有多惊喜,而是淡淡的开口:“我不过就是为了苍天百姓,根本没有驸马说的什么拉帮结派。”
这真是只老狐狸,沈秋泽现在在皇上眼里是红人,没有人不会心动的,可国师还是硬生生的把这种欣喜压在心底。
“怎么,国师是在嫌弃我不够强大要拖你后腿吗?”
谁知国师依旧不动声色,抬头看着沈秋泽,一脸正气:“若驸马非要这么想,就请回吧!”
这时,沈秋泽微微愠怒:“难道说我看起来很像是来开玩笑的吗?他晋王要什么没什么,凭什么就可以,况且他得胜的日子早就已经过去了。”
看国师还是不说话,沈秋泽笑笑,起身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偶然看到一个精美的砚台,随后就一直盯着看。
此时的气氛极其尴尬,国师开口打破沉默:“驸马喜欢那个砚台?”
听到这话,沈秋泽厚着脸皮转过头来:“我刚才都那么求你了,国师还不同意,是要我空手回去?”
闻此,国师大方的笑笑:“那倒没必要,驸马 眼光不错,这砚台的确是宝物,若是驸马喜欢的话,就拿去好了。”
“其实皇上的戒备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我们斗来斗去,最终被灭了,现在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