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阿凯愤怒地揪紧了衣角,直直的盯着蔺初芸:“公主,我没权利管着您,可是也希望您别后悔!”
说罢,阿凯就转头跑了,恰巧撞翻了正“路过”公主房间的奶妈。
本就一肚子火的阿凯没好气地骂了声:“老东西,别挡路。”
坐在屋子里的蔺初芸神色高深莫测,这下可好,真是在府上给自己找麻烦,很明显,门外偷听这件事,并不是空穴来风。
这时候休德走上前来,轻轻地耳语:“公主,您是有什么打算吗,驸马就这样跪着,迟早被定罪。”
“别担心,走,跟我去找点活血化瘀的药,指不定明天就回来了,皇上根本不会要他的命,并且皇上肯定会同意这件事的。”
听到这话,休德虽有一肚子疑惑,可是一想到奶妈,隔墙有耳,也没多问。
第二日上早朝,一开始,皇上根本就没有正眼看沈秋泽,只是想往常一样,正常议事。
最后,皇上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沈秋泽:“怎么,你还打算跪多久,朕每日看见你就心烦!”
就在这时,礼部刘大人走上前来,跪在沈秋泽身边:“恳请皇上饶了驸马吧,驸马一片赤诚之心,实为不易。”
看着皇上没有搭话,刘大人继续说道:“驸马虽非国亲,可心系国运,不记私仇,实为不易。”
听到这话,皇上面无表情的说:“按照你这么说,朕不到不应该罚他,还应该表彰他是吗?”
此时此刻的皇上难以捉摸,刘大人耷拉着脑袋:“驸马所求极为简单,就只是为了邑朝的千秋万代,和百姓的幸福安康,臣认为并无过错。”
这话说完,皇上撇撇嘴,叫了晋王:“晋王,你怎么看,自己的儿子犯了错,你个当老子的,什么话也没有。”
闻此,晋王连忙过来,跪倒在沈秋泽左边:“作为父亲,臣当然希望皇上能够饶了阿煜,可阿煜犯错在先,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臣听从皇上安排。”
就在这时,刘大人继续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愿意一同驸马情愿,并且希望皇上能免了驸马之罪。”
这话说的真是有水平,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投入一起倾佩,刘大人把阿煜的事情甩的干干净净,从头到尾都只是在进行自己的工作安排。
就算皇上后悔了,阿煜不管怎么样,都与他这个礼部大人没有半点关系,他只不过就是为了天祭而已。
这时候的众臣看着皇上若有所思的样子,都纷纷下跪:“还请皇上饶过晋公子吧。”
皇上既然不说话,那就说明这件事情皇上多半是认可的,不过就是走过场,大家都心知肚明,并且保住了驸马,还帮了晋王,不亏。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皇上面色凝重,甩甩袖子:“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那朕就解了阿煜的罪责,不过为了惩戒,天祭结束后,发配在外,没有调令,不得归京。”
众臣谢恩以后,刘大人连忙见缝插针:“启禀皇上,微臣还有一事不解。”
“说来听听。”
“就是太子府上前段日子说生了个男孩,这……天祭的时候,如何安排。”
听到这话,皇上有些微微吃惊:“这件事情朕怎么没有听说过。”
此时,刘大人只觉得佩服皇上的演技,这前几日上的奏折,明明都是皇上亲自看过的,还装作第一次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