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拉哆,哆拉唆,唆拉哆哆来哆拉唆……殿下添汤吗?”
歌在唱、舞在跳,晌午宫女和太监继续演出,正是学来的笑红尘。
推着车负责给人加汤的宫女哼哼着简谱音,笑着挨个问。
“先不要,咱喝啤酒呢!喝白酒太热。”朱樉摆摆手。
他喝羊汤就倒一点汤,并非满满一碗,将将没过羊杂、羊肉,用匙子压着喝两口,节省调料。
等想喝多点的时候,再加半碗汤,这么喝能喝出来羊肉和羊杂的味道。
一次加一碗汤,除非干货装多半碗,否则全是调料味和羊汤的膻味。
没钱的人偶尔喝一顿羊杂汤,必然一次次加汤,反正汤不花钱,不像后来添汤还要钱。
军士们有饼,不发面,死面饼,用冷水和面,烙的时候不加油,就第一锅的饼放点油,把锅给润开,不然粘锅。
烙好的饼往羊汤里泡,撕成小碎块,对,是羊肉泡馍。
羊肉泡馍的历史很模糊,羊羹不是羊肉泡馍,应该适于面疙瘩汤,有馍的话必然提馍字,要么就是把面粉跟羊肉一起煮,加上盐、香菜、葱花什么的。
有局限性,即普通百姓能不能吃得起,百姓平时喝不起羊汤,买羊肉的人送羊下水,跟买猪肉一样,骨头更是随便搭。
按照麦子磨粉的技术程度,磨出来的都是全麦粉,仅仅去掉了麦麸。
没有了麦麸的麦粒,不管是上磨碾,还是用舂来砸,都一样要把全麦给弄成粉,不可能一层层往下打。
如果没有工夫磨面,比如没有磨,也不愿意用舂砸和碾,就吃蒸的、煮的麦子。
所以磨很重要,就像现在的工匠努力拿石头给制作大小不一的上下磨盘工作。
石头不缺,运过来,工匠观察一些石头的纹理,然后上电动设备,嗡嗡嗡、咔咔咔、咣咣咣、咚咚咚……
很快一个石磨的上下磨盘就好了,再用电钻打大孔、小孔。
他们不吃饭,着急,趁天亮多干些,饿了就喝绿豆水,天黑后点灯,光不够自然,除非用产房里的那种灯光布局。
工匠本来就有这种精神,干活的时候不知道饿,非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