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是莫欺少年穷。光光是自我满足的有情饮水饱或者一家人的温馨幸福难以给世俗眼光狠狠的一个巴掌,孙彦青终究证明了仲怀玉没有跟错人,志得意满得很,按说这么多年来,孙彦青的出人头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和老丈人家的怨气怎么也得消了,可是让仲怀玉和孙荪都无奈的是,当年后知后觉地就丢了女儿的老人依然对孙彦青没有好脸色,孙彦青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今天晚上夫妻两亲亲热热之后,仲怀玉又提起了让丈夫去接老人家来新房过年的问题,孙彦青答应了,但没少说几句酸话,然后仲怀玉气孙彦青不体谅老人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年轻人耗,把孙彦青给赶出来睡沙发。
毕竟是老夫老妻,一边生气也得一边心疼,孙彦青睡觉的装备还是被仲怀玉丢了出来,厚厚的垫子,暖暖的被子,躺在崭新的真皮沙发上睡觉,也舒服得很。
孙彦青睡在客厅。就挨着门,孙荪家的防盗门格外结实,那锁也是钢筋铁骨,转动一下的声音足够把近一点的人丛睡眠中惊醒,秦安要想溜出去而不惊醒孙彦青,可能性为零。
卧室外没有了声音,做鸵鸟的叶竹澜感觉到危机离开,抬起头来,眼睛转了转,笑了起来。
孙荪白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笑的,好像她是觉得只要自己不看不想不听,一切危险自然就会离开,这一笑就是表示她的这种想法没错,孙荪无奈得很,秦安还躺在两个人中间呢,恬不知耻地左拥右抱,孙荪脸颊儿有些泛红,忸怩着身子表示自己在挣扎,不是心甘情愿地躺着让他抱住的。
危险暂时解除,紧张的状态没有办法保持了,孙荪拍开秦安的手,秦安也老老实实地松开,让孙荪坐了起来。
孙荪坐着,叶竹澜当然不好意思再美美地伴着秦安躺了,也坐了起来,秦安拉了枕头靠在背后。双手抱着后脑勺,显得十分为难地说道:“现在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孙荪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秦安,现在大冬天的,就是房间里再暖和也不能让秦安睡地板啊,孙荪既后悔自己心软让秦安进来玩了,又觉得侥幸,幸亏自己坚持并且小心,要是真让秦安和叶竹澜去了客房,他们大概会缩在被窝里也不介意油漆味,等下两个人出来时被在客厅里的老爸抓个正着,那就完蛋了。
“秦安,要不……要不今天晚上你睡这里吧……”叶竹澜脸红红,手指头绞在一起扭啊扭的,咬着嘴唇低声说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孙荪气得扭过头去,孙荪可还记着了,三个人第一次一块躺着是因为自己和叶竹澜打闹,秦安抱住她们不许动,躺了一会秦安还是出去睡沙发了,第二次是秦安假模假样地梦游,秦安和叶竹澜偷偷摸摸地做坏事亲热。自己在旁边气鼓鼓地装睡,第三次是喝醉酒了,然后一大早起来,结果就长针眼了,叶竹澜这个坏小姑娘不害臊地玩秦安的小鸟,说什么沉默者思考者的胡话。
孙荪想来想去,要是自己单独和秦安在一起,虽然肯定会紧张,心跳的都不行了,害怕得很,可是也不会感觉太荒唐,毕竟自己亲都让秦安亲了,在小女孩心里,让一个人亲了那就是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愿意了,但是自己和秦安躺一块的时候,居然每一次都有由叶竹澜在场,是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