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托尼他们之后, 艾瑞克将棋盘摆了出来。

下棋的过程中，看着查尔斯心不在焉的模样，艾瑞克知道对方肯定是在想鬼怪的事情。

“当初那场救援之后, 我去调查过那间实验室的变种人来源。”

当时艾瑞克想的是找到源头进行消灭, 就好像面对贩卖人口的案件, 你不能只抓买家，卖家不是更重要吗。

查尔斯闻言也不走神了, 直接就看向艾瑞克, 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其实当初他也查过，但是发现艾瑞克在查, 就交给对方了, 再加上后面紧跟这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查尔斯并未跟进。

艾瑞克也不卖关子：“我当时以为那些变种人都是被强/制/抓来的。”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想，只能说那个时候初出茅庐, 对人性的阴暗面了解的还是不够透彻。

而那次的经历，显然是让艾瑞克走向“透彻”的重要一步, 所以现在回忆起来，那些调查结果清晰的仿佛历历在目。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个变成鬼怪的变种人，他应该是被自己的父母卖给那间实验室的。”

查尔斯回忆了一下那个时期艾瑞克的行事风格，都不用多问，他对那些人的下场已经明了了。

查尔斯没有任何指责艾瑞克的意思，他甚至想要夸赞对方做的漂亮。

作为一名校长，不可避免的要跟家长打交道。

尤其他还是一位变种人学校的校长，打交道的家长中普通人占比可是非常高的。

里面有很大一部分, 态度那是相当不友善的。

不友善还是次要的，很多学生直接就是被家长抛弃的。

对待这种情况, 除非学生本人对待家人还有特别期许，不然查尔斯不会跟他们说什么“总归是一家人”之类的话。

一开始他也曾经有过这类想法，毕竟他算是一个在不错的家庭中长大的人。

可是经历的多了之后，只能说有的家人，有还不如没有，比起劝和更适合劝分。

查尔斯倒不会劝分，毕竟他一个校长劝孩子跟家长分道扬镳，听起来就很不正规。

听完了艾瑞克的这番话，该怎么形容查尔斯的感觉呢，就好像看到破掉的衣服打了个补丁，没读懂的文章多了个解释的番外，不能说一瞬间就神清气爽，但确实比之前好多了。

“我们会改变这一切的，让一切变得更好。”

相似的是年轻的面容，不同的是态度。

比起真正的年轻人们的踌躇满志、却还带着几分对未来的不确定，经历了足够多风雨的两个人，说起话来要有底气多了。

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不会再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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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托马斯给的办法，查尔斯他们得到的那些正面力量应该已经转化为运气了，这玩意原本是看不见、摸不着，多没多、多了多少都不好估量的，可架不住变种人中就有变种能力为运气的存在。

按对方的说法，她能感觉到查尔斯他们身上的幸运增多了。

这个明确的结论，无疑是让人稍稍放心的。

可查尔斯与艾瑞克刚刚进入直播间遇到的问题，也引起了所有人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