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宿主,小岸这目标跟他原本的故事线偏离的也太大了吧?以前他是生产队队长,公社社长,现在他不会是想要当刑警队长吧?!”
目前来看确实是这样。
宗居崇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
仔细想想也不难理解,程三岸能够听到别人的心声。理所当然地能听到很多龌龊的事,让他视而不见,他做不到,既然不能做到视而不见,那还不如利用这份能力。
“宿主,你想好了?如果你选择其他职业,会轻松一些。”宗居崇提醒道。
毕竟即使日常生活中会遇到中年男人那样的事,可到底是少数,真要是从事相关职业,那将来可能一直跟罪恶打交道,很难说怎么样的选择更好一些。
“我,我想好了,其实…一开始我不太想要读心的能力,但。”程三岸在心中斟酌着词汇,他想了想说,“刚才,我一点都不紧张,还挺高兴,我觉得我想干这个。不是说想给别人贴符纸,我的意思是我想看到犯罪的人受惩罚,不然,死的人就太可怜了。而且他们在心里得意的声音让我恶心。”
“如果这些声音能少一点,我会更高兴。”
宗居崇耐心地听完了他的解释。
“既然宿主已经决定了,那么我会全力帮助你。”宗居崇听明白了,这个决定不是程三岸头脑一热随便下的,而是经过了思考。
程三岸听到小宗的话,感到一阵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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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说什么?他不承认他说的话?刚才那么多人都听到了,他这是把我们当傻子!!!”杜友胜的拐杖重重地点着地面。
“我们可都听到他说他把他爹推到院子里冻死了。”来作证的张家老婆婆也激动地说道,“他不会是想要装疯弄傻吧?同志你们可不能被他糊弄过去!”
吴队长无奈地说:“你们先消消气,我还没说完呢,我们帮陈老先生尸检,在他大腿上发现用指甲刻出的遗言,外加上你们的证词,还有邻居的证词,总不会让他跑了的。”
他并没有说得太详细,毕竟案子还没查完,很多信息都得保密。
陈老先生表面上是发烧病逝的,所以一开始也没想过要尸检,现在查看过后才发现他在大腿上刻了是他儿子想要杀他。
可惜他中风太严重,右边身子不能动,左边只有手还算灵活,说话更是含糊不清,不然陈老先生的邻居也不会什么都没发现。
说来他以前也不是干这一行的,他原本是在部队里,最近省里建设公安系统,一部分人跟他一样从部队转到这一行,一部分人则是吸纳的建国前从事相关职业的人,还有一些是新招的人。
省里现在就是七处办公室。
他们这处公安局拢共两辆破旧自行车,骡车多一点有个五辆……破案主要依靠经验和摸查。
自己承认自己杀人的案子,吴队长也还是第一次遇到。
真是神了!!!
“嘶,说起来,我是来问你们陈九昂他撞到的同志是谁?怎么没见一起过来?”吴队长将话转到正题上,“我们想找他了解了解情况。”
“他啊,你们没来前他就走了,看着是被吓到了,我看过他证明,他是长山大队程家村的,长这么高,人白白净净的很瘦,名字我记不清了,光记着他姓程。”张老婆婆年纪虽大,但记性很好,一下子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吴队长将事情记下了,准备抽个时间去走访一下,虽说目前来看案情很清晰,但陈九昂为什么会突然说实话实在让人想不通,还是要仔细查。
他不算是太聪明,但是个细心负责的人,不想稀里糊涂就结案。
至于大伙偷偷说的鬼怪作祟,他是不相信的,他见的死人多了,可从来没见过鬼。
这世上真要是有鬼,哪里还有这么多冤假错案啊!!!
另一边程三岸已经回到了老屋子里。
程大伯还真给他找了艾叶干去晦气。
“大伯,我没事。你还是大队长呢,说出去别人都要以为你没文化了。”程三岸现在不信这个,但还是乖乖任由大伯摆弄自己。
“说的什么话,有文化就能不敬畏鬼神了?我知道封建迷信要不得,扫盲班都教了,可这不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咱们也不求什么保佑咱们,别惹上事就成。”程大伯自己有自己的道理。
程三岸一想自己大伯说的也对,就没再反驳。
‘小岸真是倒霉,好容易出去一趟还能碰到这么奇怪的事,那男的也是没良心,自己的爹都能害死,听小岸的意思,他们家条件还挺好,真是白瞎了,养出个白眼狼来。’
程大伯心里碎碎念着,最后还将程三岸今天穿的衣服都给收拾在了一起。
“这个我拿回去给你洗一洗,然后你再穿。”程大伯不容拒绝地说。要不是小岸也没多少好衣裳,他都想要把这衣裳给烧了。
程三岸赶紧说:“大伯,我自己洗吧。”
“别,你歇着。”程大伯摆摆手,抱着衣服就走了。
程三岸:“……”
“小宗,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学习抓犯人的相关知识了?”程三岸只能先将注意力放在学习上。
唉,出去一趟本来以为自己是大人了,回来还是被当做小孩子来看待。
怎么说呢,感觉有些温暖又有些酸爽,总之这滋味十分复杂。
“可以,宿主想要从事相关行业,那你是想要当警察还是当法医……”宗居崇说着列出了相关职业和需要的资料。
详细资料是宗居崇刚才从商城购买的,花费了五个积分,碍于本世界的科技水平,目前很多技术都处于摸索阶段,这些资料不够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