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伏黑甚尔的声音。

百川暮眯起眼睛, 思索了一会，还是没想起来伏黑甚尔说的是啥。

伏黑甚尔沉默了一会，又重复了一遍，道：“你要我找到那个人, 我找到了。”

“我要你找谁来着的？”百川暮愣愣问道。

伏黑甚尔嘴角抽搐了一下, 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向你汇报的时间太晚了？你也不想想, 你给出的线索有多模糊！”

百川暮挠挠脸：“那个……我不是在阴阳怪气, 啊！你找到脑花了？”

伏黑甚尔磨磨牙, 道：“你这不是记得一清二楚吗？这可是你消耗了一个要求让我做的事,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吗？”

百川暮心道，那可不, 我连脑花的真名都忘记了，只记得外号。

想想自己给伏黑甚尔的线索, 性别不明，年龄不明, 可男可女, 脑门上有个缝合线，本体是大脑, 叫脑花……

嗯, 除了脑门上有缝合线那条线索之外, 其他的都约等于没有。

还真是难为伏黑甚尔了, 他花了三四年功夫才找到那个脑花，确实挺不容易的。

百川暮轻叹一声，解释道：“这不是事情太多了吗？你要知道, 现在大半个咒术界都归我管, 事情很多……我明明就是个不会咒术的普通人, 太难了。”

“巧了，”伏黑甚尔没好气地说道，“我也是个不会咒术的普通人，还是纯粹的零咒力。”

百川暮：……莫名开始“攀比”？

百川暮说道：“地点同步给我，不要跟丢了。”

伏黑甚尔说道：“知道，你之前发任务的时候，还提醒过我，找到了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你早就预测到现在的情况了？”

百川暮不明所以：“什么情况？”

伏黑甚尔搞不懂百川暮为什么喜欢装傻，不过他早就习惯了，选择无视，直接说道：“有几只特级咒灵跟着他。”

百川暮眼睛一亮，一连串说出好几个名字：“真人，火山头，花御，和……章鱼？”

伏黑甚尔道：“你还知道它们的名字？虽然……里面有两个不像是名字。”

“这不重要！”百川暮急匆匆地说道，连忙把位置信息同步给夏油杰和五条悟，“我这就让杰和悟去支援你。”

伏黑甚尔脸上垂下几条黑线，道：“我可以退出这次任务吗？我觉得他们两个足够应付这这次任务了。”

“你是他们的老师呀！师生并肩作战难道不好吗？你们好久没一起干过架了吧？”百川暮说道。

伏黑甚尔：……那确实，因为打不过了，这两个小兔崽子，怎么进步这么快。

“为什么不叫夜蛾正道去？”

“那这样的话，奖金归夜蛾了。”

“……我去。”

一语双关。

……

五条悟刚刚结束对学生们的训练，让他们休息一下，现在他收到了百川暮的传讯。

每个人脑袋上都有个大包，除了熊猫和狗卷棘，熊猫是咒骸，虽然也被打了，但是没有留包，狗卷棘头上顶着两个大包。

狗卷棘：……

他心里的苦，已经不收能用饭团语表达的了，他用手机打字，道：五条老师，为什么你忽然多揍我一下。

五条悟轻咳一声，眼神右移：“那个……这是为了训练你的反应能力，还有呀，棘，你的饭团语建议调整一下，至少把‘鲑鱼’给去除掉。”

狗卷棘：……

五条悟：也没啥，就是听到“鲑鱼”条件反射，下意识给打一拳。

“我有任务，你们下午自由活动吧。”五条悟对他们挥挥手，然后直接瞬移溜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