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或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新床单。
拆掉床上狼藉的被罩后, 替换。
换床单的时候,郁念白红着脸上前帮忙。
刚才在浴室洗干净出来,郁念白随便套了件衣服穿, 是闻或干净的衬衣, 过长且尺寸宽松的衣服在少年身上显得过分大。
领口微敞, 精致的锁骨露出。
每当郁念白抬手和闻或一起平整被套, 衣摆都会随着他手腕的拉高往上提, 笔直修长的腿直接裸.露到腿根位置, 除了衬衫也没穿内裤, 稍不注意就会走光。
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瞥见, 喉咙不禁又干涩起来
“宝贝,你要不要再套条裤子,不然我会觉得……”闻或停顿。
“嗯?觉得什么?”郁念白轻眨纤长且浓密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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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勾引我。”闻或敛着眼尾,一本正经道。
“……”郁念白突然就有种把闻或摁床上揍的冲动。
“我才没有勾、引、你!”郁念白强调。
闻或轻咳一声, 眼神稍微挪动不盯着看, 沙哑道:“嗯, 宝宝没勾引我,是我定力不够。”
套好被罩, 闻或翻出干净的内裤。
递给郁念白的时候将人拉自己腿上坐着,“腿抬起来,我帮你穿。”
“不要。我自己来。”郁念白压在闻或的腿上,软绵的臀被挤压得变形。
“老公帮你穿, 来,抬腿。”闻或侧着高挺的鼻梁亲了下少年的脸颊,骨节修劲的大手握住纤细的小腿, 捏了捏。
粗粝指腹摩挲细腻皮肤,撩拨起一片痒意。
郁念白脸蛋又开始热气腾腾, 听话地抬起一条腿,另一条腿。
穿好时,闻或还捏了下。
郁念白羞恼得不行,转身往闻或身上招呼。
打闹之间,闻或被岔腿坐在他身上的郁念白推倒。
“叫你随便动手动脚!”郁念白说。
玩闹时坐在闻或身上,闻或呼吸立马就沉了。
郁念白本来还沉浸在自己占据上风的得意洋洋中。
下一秒,察觉到的他倏地瞪大眼睛,张唇骂某人就是个变态,简直是个欲.求不满的禽兽。
闻或翻身将郁念白压在身上,手指抚摸少年额角的碎发、白皙无暇的脸蛋。
唇角勾起清浅慵懒的笑意。
“宝宝说的没错,我是禽兽,现在禽兽要做禽兽该做的事了。”
“!”郁念白怕他这次是来真的,红着脸立马求饶。
闻或眸色深邃晦暗,垂眸定定地看着少年喋喋不休的嘴唇。
旋即,俯身凑近亲吻。
“呜呃。”郁念白舌尖被勾缠,极尽缠绵,胸腔的氧气消耗殆尽,被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被放开时,郁念白面若桃红,眼神迷离地望着闻或,泛着旖旎薄红的眼尾多了两份媚意。
闻或喉结轻滚,在心里暗骂简直要勾死他了。
强忍起身,“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唔……嗯。”郁念白耳朵完全红透了,躺在床上缓了好久双腿才有了劲,听着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郁念白掀开被子滚进被子里睡觉。
被子盖住郁念白红透了的脸。
望着天花板,郁念白羞耻地绞了下腿,一想到闻或此刻在做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郁念白羞窘得不行。
电话响了。
郁念白看清联系人是汤圆崽,清了两下嗓子才接通电话。
汤圆等了好久叭叭都还不回来,困得不行,问郁念白多久才回来。
“今天叭叭有点事,在外面住,明天早上再回去好不好呀,勇敢的汤圆今晚一定能自己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