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这里的一切,第二天我就收拾行李坐上了回去的火车。
我告诉了齐典,说孟知礼来找过我,后来又走了,在他走的那一天我也跟Y发私信,揭穿了他是孟知佑的事实,警告他不要再来打扰我后就彻底拉黑了。
当初逃走就是为了躲孟家兄弟,现在他们既然没有再用强制的手段试图捆绑,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眼下我只有一件紧急的事情要做——
找到乌清淮,带他离开孟梵天。
我不是五年前那个胆怯慌张的高中生了,现在我有勇气直面孟梵天,也不怕和他对峙。
只不过孟梵天和孟家兄弟不一样,万一他被我惹怒,想要处理掉我这个碍眼的东西,那我很有可能回不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跟外婆说可能要很久才会回来的原因。
我得把所有的后事都安排好,然后孤注一掷的去找乌清淮。
就如同五年前他拼命的送我逃走一样,这次我也绝对不可能退缩。
齐典不太清楚我和乌清淮与孟家的复杂关系,他是局外人,当初替我去打听乌清淮的消息无果,又见我怎么都不肯回去,还开玩笑似的说我是不打算要乌清淮这个爸爸了吗。
不,才不是这样。
我时常会被噩梦惊醒,梦里面的乌清淮被孟家兄弟质问拷打,或者是被孟梵天残忍的虐待。
负罪感在噬咬着我的良心。
可我不能回去。
那段时间正是孟家兄弟找我最厉害的时候,连齐典为了排除怀疑也有几个月没过来,只和我打电话吐槽着他们的神经质。
要是我稍微露出一点马脚,就有可能被再次抓回去,那样的话,乌清淮的牺牲就白费了。
他要我逃走,逃的越远越好。
我照办,并且硬着心肠永不联系他,就是最好的藏匿办法。
正如齐典从不知道其中的惨烈一样,这次我的回程也被他以为是极其普通的回家,他说自己还在外面跟着大导演拍文艺片,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他要结束了这次的工作才能有空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