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都醒的很迟。
他的手臂横在我腰上,下巴枕着我的后肩,呼吸沉缓,被子里的温度融洽而舒服,事后的清晨竟格外美好。
有那么一瞬间,我分不清现实,也忘了现实,只想这样一直困顿下去。
睡眼惺忪的翻过身换个姿势,窝进他颈间的时候,半眯着的眼无意间瞥到架在床边停止工作的摄像机。
刹那间,我清醒了。
朦胧而缠绵的,近乎柔软的雾气被冷风吹的一干二净,我慢慢移开目光,沉默的凝视着睡着的齐典。
他长的十分俊朗,彬彬有礼又温和大方,能让人在第一眼就能被他的伪装蒙蔽,从而产生无意识的信任与依赖。
但我不会允许自己被骗。
片刻,我把他的手臂推开,掀开被子。
房间里的恒温对于被拥抱了一夜的身体来说依然算的上凉,我适应了几秒,拉开床头柜,找出药膏。
沾着药膏的手指摸向红肿的穴口,我疼的浑身绷紧了,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齐典。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他应该是醒了。
我没理睬,还是背对着他给自己涂药。
手腕被捉住移开,他凑过来,貌似好心的说,"是我把这里弄肿的,我来帮你涂药吧。"
见他上赶着善后,我抽出纸巾擦干净手,分开腿等着。
冰凉的指节钻到里面,肠肉立刻本能的缠住,我的敏感点浅,他也早就对我这幅身体熟悉到了骨子里,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指节碰了好几次凸起的地方。
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他妈别乱动!"
"我没乱动,是鸦鸦太敏感了。"
齐典坐着,捉住了我提过去的脚,抬起来,虎口处抵着我的脚跟,当着我的面把我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他对我的身体表现出了狂热的兴趣,犹如我是一件艺术品,将每一处都钻研透彻,并充分利用。
无论是腿缝还是脚底,都被他用阴茎蹭着射出来过。
他也曾将我的脚腕绑起来,随意的拿东西轻轻打着我的脚心,力道连孟知佑的十分之一都不够,我却浑身哆嗦着,丢人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