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洮身子虚, 心底更虚,盛夏对他来说就是一条随时都有可能发动攻击的毒蛇。

他现在只希望黄道士能够靠谱一点。

窗外的严祎珄看到盛夏搂住了虞洮,薄唇抿的用力, 那仅剩的一点血色都不见了。

他能从盛夏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感, 先前看那组照片的时候, 他就发现了盛夏有些古怪。

盛夏与十九二十岁的他很是相似, 要是真的是那样的话……

严祎珄眉头紧皱, 他清楚自己在那个年纪的时候有多么疯狂, 对虞洮又有多么大的占有欲。

曲颍淮虽是自己捅的自己, 但却是他给曲颍淮支的招。

曲颍淮当然得偿所愿,这件事情是私了了, 但是这一刀子也差点让他活不下来,而且伤口愈合后就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这二十年都不能够回国。

盛夏得意洋洋的对着严祎珄笑了一下,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虞洮的喉结,而后脱下满脸屈辱的虞洮的外套。

黑红色的外套刚刚离身,虞洮就感觉一股凉意顺着他的脊骨攀爬上来,“你做什么?”

如今零下十度,呼出一口气立马会化成白雾,东楼本就是个废弃的楼,又这么多年无人居住,根本不会有地暖。

盛夏手指勾住了虞洮白色的高领毛衣,“林悦,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个报复回来的机会吗?这个机会我给你。”

“严祎珄, 你听好了, 你不是觉得自己很爱虞洮吗?那我们就做个简单的实验吧!我就是你,所以很了解同为私生子的我们, 对自尊看的有多么的重。”

“从现在开始,我会不停的脱下虞洮的衣服,直到……”盛夏有恃无恐的对上严祎珄要杀人的眼睛,严祎珄越愤怒,他越是开心,“你从林悦的□□钻过去。”

林悦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配合的笑了笑,“好啊,倒是挺稀奇的,我这□□还没有被人钻过。”

严祎珄眉头紧皱,瞠目欲裂。

盛夏可不管严祎珄是怎么想的,他不急不慢的将虞洮身上的白色毛衣脱了下来,手覆在虞洮冻的青白的肌肤上,在虞洮耳边小声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报复严祎珄吗?我这是在帮你。”

“我看……你是有病!”

虞洮冷的牙齿都在发颤,他完全控制不住这种颤抖,好似只有这样,身体才会产生更多的热量。

他是想要报复严祎珄,但是他没有想过用他自己来报复严祎珄。

他喜欢过严祎珄,也恨过严祎珄,但是他真的想要严祎珄离他的生活远远的。

他的生活被……

虞洮一开始是觉得严祎珄搞乱了他的人生,但是回过头来看看,这些人都是为了他才聚集到他的身边,他忽然不知道应该怨恨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