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谷羽京一向是粘着北信介的, 床铺要放在一起,座位要挨在一起。
更奇怪的是,之前一直嘲讽他是脆弱小宝宝的双胞胎和角名也不说他了, 但总是摆着一副“完蛋了,没救了”的表情。
因为出发得比较早,大家在车上直接就在车上补起觉了。
水谷羽京和北信介都睡着了, 坐在前面的角名和银岛结稍稍回头一望就能看到挨在一起睡着的两人。
银岛结睡着了,但是后来车窗外的天彻底亮起来之后他就醒了,吃起了带来的盒饭, 吃完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看着北前辈和水谷羽京, 银岛结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感觉,但是无论怎么想也抓不住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有点怪怪的, 是不是太亲密了……不过是幼驯染呢, 嘛,应该也算正常吧……
等车到东京的时候, 已经快到正午了,一群人在车上待得身体都僵硬了。
黑须教练和枭谷教练暗路健行打了通电话,那边说他一会儿就来接。
水谷羽京睁开眼睛的时候,车已经停了,北信介捏了捏他的手臂,把人叫醒了。
“我们到了。”
车窗外是十分普通的建筑,感觉和他们那边也没什么区别,完全没有东京的感觉。
睁开眼睛的水谷羽京在想是不是应该找时间去看看外公他们。
双胞胎被大耳练和尾白阿兰晃醒了,两个家伙兴冲冲地打开车窗向外看去, 谁知道见到的景色和他们那边也没什么区别。
“毕竟是郊外嘛。”角名拿上了自己的背包, 随着教练的招呼准备下车。
“啊,什么吗?之前来参加春高的时候不是看到好多大楼吗, 这里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啊。”
宫侑气哼哼地抱怨,虽然他们不是来玩的,但看着这里和学校那边没啥差别,就觉得没趣。
宫治手里拎着两个背包,把其中一个扔到了宫侑身上。
“自己的东西自己拿哟。”
“就帮我拿一下怎么了。”宫侑嘟嘟囔囔地抱着自己的包下车了。
太阳在头顶上,时间看起来不早了。
黑须监督看了看手表,说实话他对这边一点都不熟悉,听说还是在一所老牌学校里训练的,基础设施还不错,前几年挺强的,后来就落没了,听说这两年有复活的趋势。
“音驹啊……”黑须监督的喃喃自语被刚下车的水谷羽京听到了,他看向黑须法宗,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外。
黑须法宗看向水谷羽京,看着他的表情询问:“怎么了?”
“刚刚,教练是说‘音驹’吗?”
“是哦。”黑须法宗刚想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暗路健行的声音。
水谷羽京看着黑须监督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周围。
身后的北信介和尾白阿兰看着水谷羽京的样子,都有些疑惑。
“怎么了?”
“音驹里面有熟人,只是觉得太巧了。”
虽然知道是联盟,但是除了枭谷之外,教练并没有说其他的队伍。
“音驹啊,没咋听过,强吗?”宫侑越过水谷羽京,歪过头问了水谷羽京。
水谷羽京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我和研磨的交流也只限于游戏,排球上说得比较少。”
理石平介和北信介都听水谷羽京说过那个一起打游戏的朋友。
“我记得是二传手吧,水谷的那个朋友。”理石平介询问。
一行人朝前走着,黑须教练在前方和枭谷的教练说话,大见教练在车上和司机商量什么东西。
听到了理石平介的话宫侑看向了水谷羽京,看着他点了头,心里瞬间就升起了胜负欲,虽然那张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宫治瞥了一眼宫侑,他用脚趾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跟着暗路健行出来的是枭谷的经理,只能说不愧是豪门,经理都有两个。
反观他们稻荷崎,一个都没有。
“稻荷崎的大家跟我来,住宿的地方已经收拾好了。”枭谷三年级的经理是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生,好像叫做雀田加央理,十分有前辈的气势。
不过能在枭谷做经理本身也是很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