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人,烦人的人都走完了。
姬乐终于放松了心情,他揉了揉臂弯里面色通红的雍昱的头,给人撒开。
柔和地道了声,“谢谢。”
便起身开始穿衣。
雍昱一脸不解,“仙尊…谢我,为何啊?”
姬乐悉心打理着青衣,“多亏了你,我现在感觉神清气爽的。”
“怎么样,注入了多少雷灵,可有头晕不适?”
“不舒服要告诉我,我可不能让你吃亏。”
雍昱呆呆地盯着人背影,“可是仙尊…我方才刚抄完道书过来。”
“我未曾咬仙尊的腺囊为你解热啊…”
姬乐落在衣襟的手赫然一顿,猛地扯开领口。
他急急转过身将后背对准铜镜,能够看到他的腺囊上赫然印着一只瑰丽的咬痕。
“那这是谁?!”
雍昱摇摇头,“我也…不知。”
可是姬乐分明记得他没有跟雍昱外的任何人讲啊。阮卿白?!
但阮卿白如何知道此事。
“你告诉了阮卿白!”
他转头看向雍昱,雍昱连忙摇头摆手:“没有没有!仙尊和我的秘密我怎会告诉他人!”
正在雍昱焦急解释时,姬乐自己否掉了阮卿白。
“不!不可能是他,他绝没那么好心,而师兄就在身边,他即便知道也不敢咬我这处!”
雍昱愁眉而思,他突然一声惊叫。
“啊!”
“仙尊,会不会是姬师兄呢?!”
姬乐跟听到什么匪夷所思的笑话,他宁愿相信是楚凉川看他可怜啃了他一口。
正当他要否决,雍昱却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说出了姬乐做梦都不敢想的场面。
“仙尊你有所不知!其实在过去你发病的十天内,姬师兄夜夜都来!”
“他在我面前无意中说漏了嘴,说你我抱在一起睡了十天。”
“他倘若不是在门外偷看我们又怎会…”
雍昱话还没说完,一道红光嗖地自面前消失了,而阁门大敞着,被风撞地当当响。
姬乐飞驰到了最西边的寝阁,下落时因为太急,连人带着剑直冲着人寝门去。
咣咣咣几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