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远璨答不出话来, 变凉的秋风擦过他的脖颈,留下彻骨的寒意。
在此之前,他就构想过危巍祎会有那么一天知道真相, 会来质问他,因为纸包不住火。
若真到了这种事情, 他和蔡察都会被人唾骂。
所以, 他和蔡察……得保下一个。
“怨我。”
“那天蔡察喝醉了, 他反抗过,但是没成功。”
危远璨笑了一下,下一刻, 回应他的是危巍祎挥到他脸上的拳头。
他踉跄着向后倒退了两步, 站稳身子,嘴里晕染着很重的血腥味, 脸颊像是被千百根针同时刺穿一样, 微小的疼痛汇聚在一起, 痛得他耳鸣。
和当初他奉父母的命,去劝说危巍祎一样, 当时危巍祎觉得愧对父母,所以他揍危巍祎, 危巍祎没有还手,如今他有愧于危巍祎,同样没有还手。
“爸爸!”
从这里经过的危宸刚好看到自己父亲和叔叔对峙的一幕, 他偷听到许多不应听的,直到危巍祎动了手,他才装作是不小心从这里经过, 跑到了危远璨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