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着周折夜拿着一个不怎么好的手机拍照,周折野感觉到了目光后和院长笑了笑,并解释,他只是想给一个人看。
院长慈祥的脸庞点头笑了笑而后去给小朋友们擦嘴。
陶姨顺道把周折野蹲着拍照的一幕拍下来,是故意的,故意想要陶枫莹知道,她想要的效果达到了。
周折野和小朋友们玩了玩游戏,估摸着南律也快醒了,就没有继续陪着玩下去,找个话头走了。
周折野欢喜着手上的美好景象想与南律分享,他想的是南律会和他一样高兴。
当他推开门,应该看到地躺在床上的南律才对,但此刻,周折野瞳孔睁大惊慌失措,周折野一瞬间浑身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南律坐在窗户上,垂着那双白皙嫩小的腿,两腿侧很明显的血迹,被划的密密麻麻。
“南律!”周折野控制不住颤抖发狠的嗓音,但恐又会吓到南律,万一不小心摔下去,会怎么样。
周折野残破提着不敢松懈的心脏都跟着南律的头晃动。生怕受下一秒就带着他的心脏一起坠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南律表情阴森森的笑着,侧过头目光呆滞的看着周折野,话里行间皆是哀求服从乞求,话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不要离开我。”
周折野难以置信地瞳孔动了动,停下脚步,他不敢动了,南律看到他动一下,他也歪头不明所以地动,好像是在问,你怎么了。
紧接着南律不让周折野说话似的,周折野如雷劈下因南律地神情退后了半步,南律又说:“不要对别人好。”
南律低着头玩弄自己地手,脸上焉地如同一株玫瑰早已干涸枯萎,眼珠大滴大滴落下,砸到周折野心口。
南律松开放在两侧窗台上地手,周折野心一整个悬空头皮发麻,看着南律地动作,他害怕到了极致,喘着气逼出全部地理智。
周折野一直知道南律这个小疯子,小时候就能跳河,长大了能自己爬窗台上。
南律太自私了,从不会在意任何人,开心地时候会缠着周折野,不开心地时候凶打哭骂。
周折野喉咙沾上嘶哑,他求南律不要这样:“南律,我不走,我在这里,你不要动,好不好。”
周折野眼也红了,一步一步缓慢超前,妄图嘴上一直吸引南律地注意力:“南律,我不对别人好,只对你好,可不可以?”
还在继续说着一些好听话地哄南律这个坏人,怎么可能真的拿捏住南律,南律这个坏蛋,不该有地理智犹在,却还不受影响,轻声说:“你不要过来哦。”
周折野瞬间像被人开了一枪,脚步不受控制地止步于此,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样不知是把南律取悦到,还是怎么,恶小子居然还在笑,这个混蛋居然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