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埋进的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喘息出了声。
位置的颠倒连带着让插入也变成了慢动作,自下而上的硬挺与自上而下的柔软在重力的拉扯下不断靠近,相触,然后在身体内里的躁动吸引下开始轻轻着碰撞,挤压。
龟头成了问路的敲门砖,湿滑的伞尖竖在顶端最先钻开了微阖的门缝,然后在主人主动迎接的无声邀请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轻松的,热烈而迫切地钻进了渐开的缝隙里。
剩下的伞柄也不再克制,紧随其上地撑开小口,埋入了想念已久的甬道之中,被紧紧包裹。
“唔…啊!”穴里猛然填满的饱胀感让邵言锐惊呼出声。
这一次,没有了男人循序渐进的扩张,他本以为自己也可以做到一步一步的逐渐深入,却忽略了这个姿势的困难度,也高估了自己对身体的掌控力。
尽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他的身体却早已经记住了徐泽的形状。
虽然撑开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滞涩,但体内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涌出的水流早已将甬道润湿了不少,他不过是试探着往下坐了一下,下身的小嘴就迫不及待地张开含住了男人的长枪,随着臀肉的下落,主动往内里吞。
“嗯……”不过几个呼吸,枪杆似乎就已经尽数埋进了体内。
邵言锐一双手撑在男人身上,想提起臀让那柄利器抽离一些,腰却一软,结果反而把身体里的东西吃得更深了。
“宝贝…好棒。”
徐泽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对他透着诱惑的人,哑着声夸赞道。
“不过……”他话锋一转,腰往上挺了一下,和强撑着的青年打着商量。
“咱们能…动一动吗?”含着硕大的硬物,内壁四周都被撑得酸胀不堪。
男人一顶,邵言锐就觉得两瓣屁股上的肌肉都在发颤。
他浑身上下除了跪在床上的膝盖还能使上一些劲,其他地方的力气都像是被身体里另一个人给剥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