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雪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略一动弹就感觉浑身酸软的痛感,抬手都是酸麻的。他难耐的扭动两下,却发现好像贴着某人火热的皮肤。
越知雪不敢动了。
他生怕索洛又要做什么。
昨天, 索洛跟叼到骨头的狼一样,中途他几次顺着索洛的意哀求, 都没放过他。
越知雪有点后怕。
睫毛轻颤几下,他缓缓睁开眼。
他睡在索洛怀里,某人一双大手正把他牢牢圈着,仿佛天罗地网不留一点缝隙。热意从四面八方浸透他的皮肤。
他实在热的难受,掀开一侧的被角透透气。
裸//露的皮肤上点点红痕,像是簇簇含苞待放的梅花。
索洛还在睡,不过手上力量却不减, 越知雪轻掰他的手, 挠他的手心,什么方法都用了,他却一点没动, 紧紧的把越知雪抱在怀里。
越知雪轻叹口气, 他的头发散在索洛的手臂上, 经过昨夜的摧残显得乱糟糟的。下巴和唇瓣几处深深浅浅的咬痕, 看起来跟被什么啃了似的。脸上这样还是索洛留了余地, 再往下的皮肤则不是一星半点的吻痕了。
“你属狗的吗?”
他侧身对上索洛沉沉的睡脸。
索洛呼吸平稳,似乎做了什么开心的梦,眉目都是舒展的。他曲起手指点了几下索洛的鼻尖,看他皱眉轻摇头想摆脱的样子笑了起来。
“你也知道不好受。”
放在腰际的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又把他揽着往身上靠。越知雪被迫和他贴的更紧, 脸倏地红透了。
他不敢动,想要跑也跑不了。
索洛昨晚揽着他说家里里里外外的门都锁上了, 没有指纹出不去,哪里也去不了。
越知雪无奈叹气。
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其实昨天晕过去后,越知雪中途也曾隐约有过几次意识,迷迷糊糊的,他听到索洛断断续续在他耳边说话。
不过可能是浴室的水声太大,他没有听清楚,只是那时候的感受,他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