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浮!”
谢临风桀骜的眉眼间带着无措,耳尖微红不自知,正欲提着剑落荒而逃,一股无形之力拽住他,轻而易举将高大的身影甩在软塌上。
他还未来得及起身,那人温热的身体便覆了上来,谢临风怔怔看着那双醉人的眸中,竟忘记了挣扎。
这般场景,像极了那个梦。
“身子养的不错。”沈在心指尖搭在他的脉搏处,炙热的魔气一寸一寸掠过他体内的经脉,待感受到源于先天灵髓的纯粹灵气后,嘴角满意的勾起。
渡梦莲一旦摘取便只有三日存活的期限,若想突破渡劫,最好在此之前便做好准备。
指尖抚上身下人强装冷硬的面容,沈在心眸色渐深,血液中的灵气终究还是过于稀疏,短时间内根本不够让他达到突破的瓶颈。
是时候让谢临风这个备用炉鼎起点作用了。
想到此处,沈在心半眯起凤眸,玉手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冷哼一声:“能当本座的炉鼎,是你的荣幸。”
话落,指尖挑开他的衣襟,划过他结实的胸膛与腹部,朝着更深处探入。
谢临风恍惚想到,血契并未催动,他该反抗的。
他自认不是那等沉迷美色的肤浅之人,可身上那人,肌如白雪,腰如素束,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勾得他完全无法挪开眼睛。
明明沈在心根本不曾对他动过情,明明……他不过是一个用来练功的炉鼎,可此时此刻,他的心却依旧不受控制为那凉薄之人跳动,愈来愈快,直到他彻底迷失在那人的眼波中。
或许,他本就想做个俗人。
既然如此……谢临风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如梦境里一样握住那骨感精致的脚踝,粗糙的指腹流连忘返般反复摩挲。
唯一与梦境不同的是,那人依旧盛气凌人的眼神,仿佛此刻的触碰都不过是给乖狗的施舍与奖励。
“好看?”
就连语气都一如既往轻蔑而傲慢,可谢临风却全身血液都由此沸腾起来,他深邃的眼眸中暗潮汹涌,如同即将出闸的猛兽盯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
“好看。”
他欺身而上,难耐多时的炙热破开重重迷障,终于得以将梦境延续。
谢临风就像一条看似听话实则贪婪凶狠的恶犬,口头上‘主人’一声接着一声,任由身下人打骂,可下一瞬便又会趁那人不注意露出最真实的面目,一下接着一下,仿佛入了迷。
“狗东西,本座说轻一点,听不懂吗?”
身下的人乌瞳清透明亮,就像是剔透的琉璃珠子,眼尾泛着红,即便是最欢愉之时那人眼中都始终带着克制和忍耐,那样的理智,简直就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啪——!”
被一耳光打偏了头,可他情动之处却愈发灼热,烫得身下人眼神几经变幻,最后露出鄙夷讽刺的冷笑,分明被他压在身下溃不成军,却还是一幅高傲的主人做派,谢临风耳边心跳声愈发的剧烈。
沈在心说得对,他就是低贱的狗,他爱死了那人践踏侮辱他时的模样,就像是毒刺扎在心上,分明疼痛,却让他上瘾。
谢临风掐住那人白皙的腰,伏在他脖颈间低笑,热气尽数喷洒在泛着粉的耳垂上:“主人,炉鼎这种东西,还是要物尽其用才能发挥最大的用处。”
说着,他着迷般咬上小巧玲珑的耳垂,“若是太轻,贱.狗只怕主人不够尽兴。”
他总得让沈在心明白,他一人便可满足他,否则依着那人浪荡轻浮的性子,说不准何时又去找了别的狗和他争这炉鼎的位子!
结界外秋风萧瑟,结界内春色满园。
……
明月高悬。
华丽寝殿内,沈在心缓缓睁开眼睛,黑着脸从塌上坐起身,耳边是152毫不留情的嘲讽声。
【堂堂魔尊居然被一个金丹修士给睡晕过去,宿主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不不不宿主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绕统一命吧!】
脑海中汹涌的精神力几乎压得它数据都要散架了,152当即没有骨气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