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生理欲望驱使我放弃羞耻感。陈宇的性器在我嘴里进出的时候我感到窒息,却心甘情愿。
我知道他一直在看我,我却不敢看他,或不想看他。
他在看我,他是怎么看我的?
那声带着讽刺意味的哥哥是嘲笑吗?
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一切,心里却越发疼痛酸胀。
可直到我撑不住,他也没有发泄的意思。
我身体里痒的难耐,恨不得他狠狠干我——我略带埋怨的鼓起勇气看他,他掏出烟盒,放在手掌轻轻一磕,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微微低头,点燃,吸了一口,黑色的眼睛看着我,笑:“继续。”
混蛋。
我酒精上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屁股往后一坐,沙哑地说:“不要。”
陈宇平淡地嗯一声,吐出一口烟,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将粗长的性器捅进我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你最知道怎么惹我生气了,雾雾。”
我瞪大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被他捅的眼泪都出来了,紧紧皱着眉,甚至露出牙齿想咬他一口。
他嘶了一声,不怒反笑:“我就是对你太温柔,所以你会想含别人的鸡巴。”
污蔑!污蔑!
我被他迅速的套弄操的思绪一片混乱,感觉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是个供他发泄消遣的性具,嘴巴也因为长期合不拢从发麻到麻木,甚至麻木到痛觉失灵。
可长期的性交经验告诉我,陈宇并没有爽到,因为他真正尽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而是惬意又轻松,性器会再胀大一些,硬挺一些。
他在生气,他在纯粹的发泄。
我从没有给他口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有什么技巧能结束这无休止的折磨,只是下意识深深吞咽一下,结果瞬间被精液射了一喉咙,甚至不等我反应过来,就顺着食道往下流,膻腥气在口中弥漫,我想吐出去,却被陈宇的视线定在原地。
“如果今晚我没有赶到。”
他蹲下来,眼含笑意,摸摸我的唇角。
“我是不是还要扣弄你的小穴,把他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出来,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他的眼神太有震慑力,说出的话也太难堪,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
他将烟头掐灭,弹进垃圾桶,摸出我的手机,在手上转了两圈,暖色系的灯光下英俊的面容温柔斯文。
“上次,这次,雾雾,听话很难吗。”
他拍拍我的脸,轻声问:“需要我教你吗?”
我动动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笑的是明明做这些之前都感觉自己很有底气,面对他却不由自主弱下去:“我……我不……”
他的食指抵着我的唇,眼神甚至有一些冷漠:“想好再说,雾雾,否则我会让你更不好过。”
“你不能这样!”我不禁感到委屈,大吼出声,脑袋却被酒精腐蚀的一片混乱,连话都说不利索:“我、我明明、没有错……”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明明……明明是他,他先……
陈宇微微挑眉,站起身,理了理头发,笑两声:“没有错。”
他用鞋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你是指答应我不喝酒还喝的烂醉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还是指背着我来酒吧差点被人强上?”
我忍着眼泪看他,他收回脚,站定。
“你委屈什么呢雾雾,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还想说什么,他不耐烦地嘘一声,解开捆着我手腕的皮带把我往外拖:“不要再惹我了,为你自己着想。”
到酒吧后门恰好遇到秦湛,他夹根烟在打电话,看到我们微微挑眉,我感到丢人,陈宇挡着我,和他说了什么,秦湛啧了两声,口齿不清地说:“还是那间屋子,东西够你用。”
陈宇嗯了一声,半抱着我上酒吧二楼。
酒吧上还有一层,似乎全是房间,隔音效果其好,下面的热闹喧嚣全部听不见,陈宇轻车熟路地拉着我到走廊深处倒数第二间房,指纹解锁后推开门。
屋内布置的像标准的套间,但又比套间精致奢华,黑白配色,方正格局,房间很大,但很空旷,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间浴室。
我惊惧地停在门口不愿再往里走一步。
陈宇好笑地看我一眼,自顾自往里走,坐到床边,松松领子,看着我。
浴室的玻璃是全透明的……所以我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摆的架子和悬挂着的钢管,以及一个像是关大型犬的狗笼子,上面还挂着项圈。
而架子上,全是我说不出口的,令人崩溃的玩具。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房间!
我害怕的双腿发抖,转身就想跑,门却关的严严实实。
没有陈宇的指纹,我是出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