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虞浅家门口时候发现他屋黑着灯, 钟大丽那边倒是亮着。
虞浅和钟大丽经常晚上待在一块儿消磨时间,所以颜航用钥匙自己打开耻辱门,绕过后面的小通道, 去敲钟大丽的门。
“谁啊?”钟大丽问。
虞浅已经过来给他打开门。
“还能是谁, 我。”颜航笑了笑, 又是半天没见这个老男人,想得要命,手不受控制的摸在他的腰上, 虞浅背过手,在他手上捏了两下。
“昨儿怎么回事啊, 那疯小子谁啊。”钟大丽盘腿在床上抽烟, 问颜航,“怎么警察还来了,还好我这两天没往家里带人, 要不直接给这帮人送业绩了。”
“都是些破事, 没事儿。”颜航顿了顿, “大丽姐。”
“说。”钟大丽吐出烟看着他。
“你有没有想过——”颜航犹豫着怎么措辞,“换个收入方式?”
“哟小子。”钟大丽乐了,“真当你姐在这爽呢, 这年头要是真有我能干的活儿, 还能不耽搁我出去找闺女, 谁愿意当婊子, 你这话说的。”
“那要不...”颜航停下来想了想,“我帮你留意一下吧,万一呢, 万一有的话,起码以后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 最近派出所查的挺严的,马兴他们行动也不会老跟我说,我怕那什么。”
钟大丽抖了抖烟灰,笑呵呵看着他不说话,搞得颜航有点摸不准这话该不该说。
“这么爱管闲事儿,小贼。”钟大丽说。
“你第一天认识他。”虞浅懒洋洋地抬起胳膊,搓狗毛似的在他脑袋上搓了搓,“我们颜小航同学,最大的爱好就是管闲事,是不是。”
颜航被他搓得脑袋乱晃,刘海全乱,白了他一眼。
“行,找吧,有更好,没有也就这样。”钟大丽摆摆手。
颜航点点头,又去看虞浅,想问他回不回屋。
“那我俩先回屋了。”虞浅很快懂他的意思,对钟大丽说,“姐,我记得你屋有红花油,给我一下。”
钟大丽叼着烟,打开柜子给他找,颜航问:“要红花油干什么?”
“你肩膀昨天被凳子砸的地方好了?”虞浅掀起眼皮,目光无奈,“超人啊恢复这么快。”
“哦。”颜航摸了摸鼻子,在他屁股上捏捏,“老男人记性还挺好。”
“行了行了。”钟大丽把红花油塞虞浅手里,“回自己屋里调情去吧,见不得这拉丝儿样,谁还没年轻过似的,滚滚滚,两个兔崽子。”
“脾气真大,姐。”虞浅笑半天,拉着颜航关门出去了。
进了屋,颜航习惯先掏掏兜,把手机拿出来,又摸到小漂亮刚才给他的那根炼乳味棒棒糖,顺手放在桌上。
虞浅问:“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回来再抹油。”
“不用。”颜航动了动肩膀,刚才在家时候没觉得,虞浅这么一说他才隐隐觉着有点疼,“我在家洗完澡过来的。”
“哦,那衣服脱了去床上吧。”虞浅拧开红花油的盖子。
“你这。”颜航笑了笑,坐床边没动,“弄得我怪不好意思。”
“你都没皮没脸多久了还在这装不好意思。”虞浅也乐了,走过来拉开他的外套拉链,“还得我给扒了是吧。”
“嗯嗯。”颜航点了点头,任老男人脱下他的外套和T恤。
“瞧瞧这胸肌,瞧瞧这腹肌。”虞浅啧啧两声,在他胸肌上捏了两下,手掌一路顺着皮肤滑下去,最后停在腹肌上,用指尖划拉着肌肉之间的线条。
“色鬼。”颜航被他摸得有点痒,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摸,但还是痒。
“怎么,我自己的男朋友,我不找你色找谁色去。”虞浅回身去拿红花油,“趴着。”
颜航在床上翻了个面,枕着胳膊趴在床上,他听见虞浅把红花油倒在手上,然后苍蝇似的搓着手,把手心的油搓热。
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虞浅这张质量不怎么样的简易床嘎吱一声,虞浅用膝盖跪着上床,拖鞋掉在地上,吧嗒一声。
颜航还没说话,就觉得腰一沉,虞浅膝盖分开两边,一个软乎乎又沉甸甸的屁股就这么大咧咧坐他腰上。
“你骑马呢。”颜航趴着笑了笑,“压死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