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愤恨一瞬间卡住,易珂懵懂的盯着司矜,久久回不过神。
他什么时候……毒害三皇子了?
那毒药分明是他亲手放在南宫司矜枕头下的,现在搜还能搜到。
一个尚未加冠的孩子而已,他还不好对付?
“没有,王爷,奴才没有!”
易珂张口,鲜红的血从唇角流下来,可他还是不停的解释:“奴才只是进来看看,忽然发现三殿下死了,奴才正伤心,却不知怎么的,二殿下就忽然发了疯,硬说人是奴才害死的。”
“奴才冤枉啊,进宫的时候也没人告诉奴才,要替人背这种杀人罪啊,呜呜呜……”
沈临渊拉开了司矜,太监得以喘息,激动的泪从眼尾落下来,看上去可怜至极。
原主生来清瘦,司矜现在的身高,也刚到沈临渊的胸膛。
小小的少年被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揪住了后领,连前进都变得极其困难。
没有神力,沈临渊又是武将,力气大到离谱,原主的力量根本不足抗衡。
挣扎两下,失败后,司矜忍住强烈的抽耳光冲动,再次扬起剑尖,微微眯眼,在易珂两边眼睛下,各自划了两刀,打上两个大大的血叉。
泪水很快浸入伤口,疼得人一阵头皮发麻,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