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还是留,只在一念之间。
聂临渊怔了一秒,随即微微抬手,扶住了司矜的腰。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规则世界同化多少天了,只知道每到十二点,他就必须醒来,出去工作。
这是他的使命。
放在以往,就算他意识到了不对劲,也无法去违背这个多年被人训练出的习惯。
可是现在……
聂临渊的注意力彻底落在司矜脸上,将人抬起的高度也缓缓上升,片刻后,唇角一勾,恶劣的松开了手。
“呜……”
伴随着一道呜咽,他看见了矜矜眼角溢出来的泪。
少年似乎生了气,咬牙想骂一句。
但,一句“混账”还没脱口,就被聂临渊抱起来,以一个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封上了唇。
… …
第二天,把人送回去的时候,枕头都打湿了。
不知是因为泪水,还是……
司矜躺在保安室,艰难的动了动指尖,伸手勾住了一边的猴子玩偶,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