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咔哒——
软链勾住了腰环,纪临渊唇角一弯,又调整了一下软链的位置,正好可以让矜矜……无,处,可,逃。
“我吃醋了,没听出来吗?”发觉司矜不说话,纪狼崽便继续耍无赖:“你跟我一起去跑马吧?这样就能哄好了。”
“我也想啊。”司矜与他交颈,有恃无恐的揪着他身后一根以深蓝色飘带编织入理的小辫子,肆意挑战着那独属于草原人的野性与威严。
而后,极不负责的开口:“可原定计划是,明早起身去中原,我父王一会儿还要来送行,寻不见人,多不好啊,耽误了行军,更不好。”
他靠在纪临渊耳边,语气懒懒的,蓄意挑衅:“狼崽,这计划还是你定的呢,所以你就委屈一下,先算了吧。”
少蛊主眉眼弯弯,转眸轻吻了下小狼王的脖子,故意熬着他。
看见龙阳图又怎样?实践不了的小狼崽不还得炸毛吗?
他总喜欢看阿渊委委屈屈的炸毛。
说罢,司矜便再次坐好,一本正经的开口:“起来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可以自己去一边凉快凉……唔……”
然,话未说完,就被狼崽子倾身按在了几案上,周身银饰一荡,响起"哗啦”一声。
玄衣,红案,银饰三种颜色交错在一起,加上矜矜微红的眼尾,瞬间就给人带来了极强烈的视觉冲击。
纪临渊双手攥着司矜的手腕,吻的人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好半晌,才终于抱着司矜起来:“今日去瞧纪暮林之前,我已经通知大家,后日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