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御临渊点头:“私人医生配的药,懒得贴标签了。”
“你……”一个字脱口,司矜还是收住了,这个分明是压制毒性的药,他之前不是说……身体健康吗?
而且,脉搏也很正常,怎么回事。
“好了,吃饭吧。”御临渊还是压了压司矜的肩膀,说完就要去厨房端菜。
但刚走进厨房,就听到了少年站起来的声音:“我不饿,回去了。”
话落,便重新走回了房间,御临渊端菜的手顿住,半天没敢回头。
坐在顶尖的位置,要暗杀他的人不在少数,阎王殿的阿彪就曾经接过刺杀的活,买通保姆,往他饭菜里投毒。
不过没几天就被他发现,乱枪打死了。
当时,他也派手下的人去血洗过阎王,白色佛珠上沾了血,纯净的菩提染了杀孽,但他当时,只是看着满地的鲜血,捻着佛珠,甚至还放纵手下的残忍,冷漠的对着西方佛位上了三炷香。
但这样,是对佛不敬,会有损福报,那模样难看的紧,连他自己都厌弃。
但最后,还是让阿彪奄奄一息的逃了,他也落了病根。
虽说不大碍事,要是自己一个人,也就不喝药了。
但现在要对矜矜负责,生怕接吻或者做其他的事,把毒素传给他,才想拿出药来压一压。
“唉。”御临渊叹了口气,转身出门。
本不想让矜矜担心的,但比起误会,还是担心来的好一点。
他不能让自己和矜矜之间出现隔阂,在他看来,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所有以保护为名的欺骗都是伤害,感动的,不过是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