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转折差点让御临渊一口气上不来。
男人收回眼底的情绪,垂眸,拒绝的毫不留情:“这可不叫哄,再这样,今晚就都不放你了了。”
“那什么叫哄呢?”司矜抬眸,通红的眼尾酝酿出几点泪意,声音又轻又酥,仿佛在说悄悄话,却又带足了有恃无恐的撒娇意味。
“阿渊,放了我吧。”
他动了动手腕:“你好狠,我是个病人,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一字一句,弄得御临渊一颗心猫抓一般,有些难以自持。
“就是要狠,不狠不长记性。”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垂手握住了司矜的手腕,把领带调了个更好的位置,防止他勒伤。
他生气是因为担心矜矜,其实归根结底,也是在气自己,没能保护好人。
矜矜身体本来就差,刚才的环境又那么嘈杂,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碰到,受一点伤,该怎么是好啊。
“咳咳咳……”
忽然,司矜轻咳了几声,御临渊慌忙松开领带:“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胃里……有点难受。”司矜蹙眉:“是不是因为刚才在大厅闻见芒果味的原因?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起痘?”
御临渊生怕他生病,便连忙松了领带,仔细检查。
起痘倒是没发现,却忽然觉得,娇娇弱弱的美人,就这样隔着温水和淡淡的白烟看,颇有一种水中望月,雾里看花的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