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临渊怔住,有一瞬间的受宠若惊:“矜矜,你……”
“再叽歪,我现在就不要你了,滚过来。”
“哦。≥﹏≤”
尚临渊乖乖走到榻边坐下,自己除了染血的外袍。
任司矜为他擦拭伤口,然后缓缓涂药。
这期间,有好几次疼得冷汗都落了下来,却硬是忍着一声没吭。
到最后,还是司矜先开的口:“伤口有些感染了。”
“嗯。”
“受了伤一路没处理就回来了?”
“嗯。”
“疼吗?”
“嗯。”
“那你为什么不处理?”
“……”
“就盼着回来给我找茬,好让我不安生?”
话落,一层白纱已经蒙上了伤口。
似是存了些报复的意思,司矜特意在手上加了些力道,勒的尚临渊猛抽了一口气,无奈道:“没有,是想见你。”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