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司矜的一只手被他紧紧握着,呼吸渐渐变得紊乱。
本来以为只是亲吻,谁知……
可偏偏,尚临渊依然握着他的手不放,讪讪笑着,不紧不慢的提醒。
“矜矜,还没画完呢,别抖。”
“这一笔,应该落在这儿。”
“好……”
司矜的手很快就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作完一幅画,眼泪就落了下来。
一滴滴砸在案牍之上,叫人心疼的紧。
… …
尚临渊将画收了起来。
案牍轻震,笔架连同纸张一起,落了一地。
夜半,屋子里的蜡烛烧完,烛火灭了,无人去点。
房门紧闭,连月光都映不进。
特别适合闭上眼睛,聆听对方,几乎与自己同速的心跳。
… …
丑时,尚临渊偷偷出去了一趟。
拿了浴桶和热水进来,将脆弱的白月教主放入其中,温柔照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