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司矜不舒服,司矜皱眉了。
钟临渊受不了矜矜皱眉。
只要矜矜有一点风吹草动,心就疼的厉害。
呼吸不畅的那种疼。
于是,一言不发的抱起他的爱人去了浴室。
小心翼翼的将司矜放进浴缸里,细心的为他擦拭着。
眼底温柔,竟真的不含一点杂质。
这小禽兽,倒真会察言观色。
司矜没叫小幺出来。
或许是不敢出声的缘故。
这么多位面,他好像第一次这么累。
累到懒得把小老虎放出小黑屋。
钟临渊给司矜洗好澡,又小心翼翼的抱住他出去。
先让他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自己去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子,才把他的哥哥重新放好。
仔细为司矜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门。
熬粥费了四十分钟。
再端着粥回房间的时候,司矜已经睡着了。
钟临渊低头,吻醒他的爱人,温柔的说:“哥,喝完再睡吧,不然容易嗓子疼。”
司矜懒懒的抬起眼皮,觉得有些好笑:“没出声也嗓子疼吗?”
“其实……有……有声音的。”
钟临渊依然很容易脸红:“就是矜哥忍得太辛苦,没……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