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觉得自己像是被抛上了云端。
正失重时,忽然被什么东西狠狠刺穿,钉到了象征愧疚的十字架上。
有罪的是他,不是旁人。
他的爱人不该吃那么多苦,也不该代他受过!
“阿渊。”
“啊……阿渊”
司矜一声声唤着爱人的名字,如是想——
我受的苦那都是我自己作的,是自己我活该。
你又是何必为了我,如此作践自己?
… …
… …
清晨,日光升起时,司矜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男人不善言辞,表达感激或者爱意的方式比较直接。
一次酣畅淋漓的互相“折磨”,就足够向对方倾诉所有。
他似是疲惫极了,蜷缩在君临渊怀里,高大的身材看起来也缩小了很多。
漂亮的眼角满是未干的眼泪,染在纤长的睫毛上。
点滴晶莹,格外惹人怜爱。
君临渊一时没忍住,低头吻了吻司矜的眼睛。
掖住被子,遮盖住爱人身上的痕迹,一片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