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还有闲情逸致学曲儿?”
司矜抬眼看他,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水痕。
他的声音很平静,不是怀疑,不是挖苦,仅仅是在问一个普通不过的问题。
因为他相信,项临渊是会唱曲儿的。
“我母妃当年哄我睡觉时,就唱这只曲子。”
项临渊道:
“我唱给你听。”
“我住长江头。”
“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
“共饮长江水。”
……
“唯愿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相思意。”
最后两句,他重复了三遍,直到司矜听的昏昏欲睡,才低头靠在他耳边,问:
“矜矜,听完了吗?”
“嗯。”司矜点头。
项临渊又问:“好听吗?”
“嗯。”司矜再次点头。
“那听完,就只能做我的妻子了。”项临渊没脸没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