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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矜嫌黏糊，刚要推开玉晏，就看见了少年眯起的眼底晶莹的泪花。

他的动作怔住，心里下意识的难过了一下。

玉晏天生笑相，从不爱哭的……

他没问原因，就听到吸血鬼抽抽搭搭的声音：

“哥，对不起，对不起。”

“我之前不小心打碎了清云帝君的魂魄，一直在位面做任务搜集他的灵魂碎片，最近才回天庭。”

“我只知道你自愿坐牢，定是没神警敢让你吃苦头。”

“我不知道那前任警长那么不长眼，哥，我让你受苦了，对不起，你打我吧。”

看着可怜巴巴的吸血鬼，司矜忽然就没了打人的心思。

他是一个不喜欢把情绪表现出里的人。

经历的苦难过去就过去了，一再回忆，除了让自己痛苦，没有任何作用。

他试图转移话题：“你对不起我的，就这一件事？”

玉晏动作一顿，眨眨眼，轻咬下唇，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委委屈屈的回：

“还有，我的系统喜欢你的系统。我帮它追你的系统来着。”

“还有，我看剧情的时候知道了，你再也不是我心里那个威武霸气的大总攻了。”

“还有，人鱼位面我不该把哥夫写成两条尾巴……”

司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