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怀恩,从哪弄来这么一匹野马,让我好追啊。”
宗政里瀚跨坐在马上笑盈盈的看着一袭白衣淡定自若的怀恩,眼里却完全没有笑意。
怀恩淡淡扫了宗政里瀚背后的家将,又掂量了自己这边的人,饶是狂妄如他,也不免有些没底。
“啊,我知道了。”
宗政里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手,三十来岁的人,做这个动作却有几分孩子气,“是你那个两情相悦私定终身的金少爷送你的吧,也只有他那样财大气粗的才能弄到这么一匹好马,啧啧,羡慕羡慕啊~~”怀恩一把扯掉了面上的薄纱,天人之姿便暴露于月华之下,一双眼里满是冷冽。
宗政里瀚眯着眼打量他的容貌,“啧啧,跟你娘确实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怀恩眉眼微挑,有一丝不悦,冷道,“让叔父见笑了,叔父诚然老当益壮,只是大半夜的这么玩命儿的追着侄儿跑,也不知所为何故,万一叔父不小心中了风,侄儿如何担当的起。”
“哼,怀恩这么懂事,看来你爹教养的不错嘛,既然担心叔父一把老骨头的安危,不如把你那天从我慎王府里拿走的东西交出来,叔父可以看在亲份上,不计较你的顽皮。”
“侄儿不知道叔父在说什么。”
怀恩淡笑的看着他。
饶是宗政里瀚这么镇定的人也有些挂不住了,那么重要的名册遗失,若真被他们利用,便有可能把握整个宗政的经济命脉了,那还了得。
冷哼一声,宗政里瀚懒得再跟他装下去,“怀恩,把名册交出来,本王念在你娘的情面上,饶你不死。
”怀恩也跟着冷哼一声,“慎王爷,名册是我拿走的,我爹要用它干嘛,你也一清二楚,这天下本就不该是你们的,我爹不过是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罢了,你真以为你能阻止的了我们?”
“放肆!!你爹为了一己私欲就能置江山社稷于不顾,这样的人,如何能称帝!!”
“他能不能称帝我才懒得管,我只做我该做的。”
他得了天下,老子才能有自己的天下。
“糊涂!!怀恩,你当真以为你爹想要的是江山,是皇位吗,他只是想要报复皇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