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越晚上是和谈其一起回去的,明天周末,不用到公司来了。
“感觉怎么样?”
路上谈其主动问起了他。
“挺好的啊,凌秘书不错。”
“我是问你对工作的感觉。”他本来以为谈越干一天就要走,没想到他居然还真坚持了下来,而且根据凌危的汇报,除了有时候在睡觉,他居然还真干了点工作。
“工作吗,还行?”
摸鱼的时间大于工作时间,谈越没太大感觉,而且凌危让他做的一些工作对他来说,挺简单的。
“你要是能在公司稳定做两个月,我会重新考虑一下你的职位。”
“干嘛?我就是想拿个实习证明而已,我可没打算在公司上班。”
谈越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谈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想了会儿才问道。
“你以后打算干嘛?”
“老老实实当个不给别人添麻烦的富二代。”
“……”
谈其完全相信,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绝对不会跟他争家产的。
“你妈平时怎么教你的?”
“享享清福得了,成天往公司跑干嘛。”
“……”
谈其不说话了,其实他在家里待的时间不长,以前念书时读寄宿学校,上了大学也不怎么回家,和他爸爸后来娶的女人以及这个弟弟,都没什么太大的感情。
就算有时候两个人碰巧都在家,也都是默契地当做对方不存在。
谈越手机不停地在响,他看了眼,他周末的日程已经被排满了。
后来那个娱乐会所谈越又去了一次,这次没再碰见凌危了,其实凌危上次来这做什么挺好猜的。
他总不可能是被人叫来玩的,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来这见什么人。
“谈哥,那个男的好像在瞪你。”
慕柯在谈越耳边小声说了句,谈越看过去,发现这人正是那天在洗手间骚扰凌危的人。
谈越眯了眯眼,走了过去。
“你对我有意见?”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谈少,我就是为你抱不平!那天那男的不是什么干净的人,我亲眼见到他从一个中年男人那走出来的!”
会到这来玩的人基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大家互相都打过照面,像凌危这样的生面孔一进来就很容易被人注意到。
“还有这回事?”谈越表现出来了兴趣的样子。
“那个人一进来我就感觉不对,他看着压根不是会来这的人,所以就格外关注了一点,他进那个包厢也就二十分钟吧,就出来了,后来我问了下说是之前进去的人起码这个岁数了。”
男人伸出五根手指,其实这事绝大部分是他自己的主观臆测,但他就是能说得跟真的似的。
“你说他那么年轻,二十分钟满足得了他吗,我这不就想着为人排忧艰难,所以才上去搭讪了一下他。”
啧。
谈越瞥了一眼这人。
真够不要脸的。
“没想到他还挺装,不过吧我觉得他就是欲擒故纵,等他知道我实力说不定就动心了。”
谈越没忍住笑了,他今天也算见识了一下物种多样性。
这男人却又看不懂脸色了,一个劲地继续说。
“谈少爷我告诉你,越像这种装的厉害的,到了床上就越那个。”
谈越挑了挑眉。
“真的真的。”
怕谈越不信,男人还给他说了下自己的经历,就是这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你还是一样啊。”
男人被谈越这忽如其来的一句给搞懵了。
“什么?”
“坏我心情。”谈越冲他摆了摆手。
“滚吧。”
男人的脸色成功地僵住,他被谈越跟条狗一样呼来喝去,眼神阴沉得厉害。
“你那眼睛瞪谁呢!”
谈越还没做什么,慕柯就已经动手了,他一把将那男人推开,然后拉过谈越小声说道。
“谈哥,这人看着就不怀好意,我觉得他想揍你。”
“最后一句就不用说了。”
—
周末两天过去,谈越又开始了上班的日子。
凌危到的很早,上班的第一天是最忙的,谈其一要开会,凌危就得全程陪着,一上午没怎么见到他人。
当然,谈越也没闲着,他在监督系统干活,这么好的免费劳动力怎么能不用呢。
谈越从抽屉里摸出颗糖,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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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总,午饭时间要到了,要不您还是先去吃饭吧,身体重要。"
谈其有些惊讶地看了凌危一眼,在以前凌危可从来不会说这种和工作无关的话。
面对谈其的打量,凌危表现得很自然,似乎这只是他作为一个秘书,很正常的在关心自己的老板。
“好吧,就先到这里。”
谈其看了眼时间,说起了另一件事。
“今天晚上和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