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家里有止疼药吗?在哪里?我去找找。”
“有,就在这里,”陆应淮轻笑,“棠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江棠脑子里“轰”的一声,从耳尖一路红到了脖子,他操控轮椅转身就走。
陆应淮也不拦他,就在原地等着。
果然,小孩儿没走出两米就又转过来,可爱兮兮地看着他:“吹吹真的能不疼了?”
陆应淮一边在心里寻思这孩子真好哄,一边十分肯定地点点头:“能。”
江棠似乎在做心理建设,催促道:“那您快把衣服换了吧。”
“过来。”
陆应淮站在衣帽间门外唤他。
“棠棠。”
“嗯?”陆应淮敞开主卧对面的衣帽间的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你不进来怎么给我吹吹?”
“您换完衣服我再进,”江棠双颊发烫,怎么想都觉得陆应淮在调戏他,“我去找药箱。”
陆应淮转身去了书房,出来的时候手上拎着药箱:“这回可以进来了吗?”
江棠跟个炸毛的小苹果似的,任由陆应淮把他推进房间。
陆应淮把战术服脱了,江棠才看见他里面穿的灰色短袖前面被血浸透了大半。
“别怕,只是看起来吓人,不严重。”陆应淮看他眼眶红了,先俯下身哄他,“棠棠给我吹吹,我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