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魏来意识恢复,一睁眼就是初殷悬在头顶,充满探究的脸。
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仿佛在研究他死没死。
魏来垂死病中惊坐起,一口气没上来,低头猛咳。
初殷连忙倒了一杯水,巴巴地往魏来嘴边送,“不烫的,你喝。”
望着初殷充满担忧的眼神,魏来一愣,甚至忘记了咳嗽。
心机深沉的魏老鸨突然意识到,翻身农奴把歌唱,终于轮到这平日里作天作地的殷主子伺候他的时候了。
魏来就这初殷的手喝了几口水,虚弱地扶额道:“人家快死了。”
初殷的手一抖,道:“你发烧了,不要说随便说死,你才不会死!”
魏来长叹一口气,半真半假道:“对不起,我不该当你经纪人的,给你添麻烦了。我就是想……唉……”
“没有!”初殷眼睛顿时红了,“我想你快点去休息,才说不要你的!魏来……你……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魏来摸了摸初殷的脸,用充满眷恋的语气道:“在我最后的日子,还能和你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初殷,谢谢你。”
初殷短促地呼吸着,显然是惊恐到了极点,“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后的日子?”
魏来没想到初殷居然这么好骗,一方面觉得骗他不好,一方面又想看看初殷是什么反应,便继续瞎编胡扯,“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给你拿出来的壮/阳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