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织田作呢?”
白宰喝多了以后开始在酒吧里喵嗷呜喵嗷呜地嚎:“织~田~作~我想见织田作嘛……”
太宰治看着自己相当丢人的同位体, 默然,转身搭上太宰的肩,小声询问:“费奥多尔君的联系方式你有吗?肯定有的吧, 你们两个背地里勾勾搭搭地聊过好多阴谋诡计。让他把这个家伙带走带去俄罗斯吧, 横滨容不下。”
“你难道没发现他就是从俄罗斯被赶出来的吗?”
猫嫌狗弃啊。
“哇哦, ”太宰治无意义地感叹了一下, “他混得好惨哦。”
他们对了一下眼神,互相敲定了一些事情,又默契地按住白宰, 把他浑身上下搜了一遍, 连一些开锁用的小道具都扒拉出来了。
期间白宰一直哀嚎非礼、非礼, 声音太吵, 太宰治挠了挠脑袋, 看了一眼淡定的酒吧老板, 终究是感觉自己脸皮挂不住,伸手捂住了白宰的嘴。
安静了。只要安静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呜、呜呜呜……”
“放心,我们什么也不会做的。”太宰治核善地微笑,“我洗白好多年,和隔壁一些当首领的家伙可不一样。”
另一只太宰扯了扯绷带, 反绑了白宰手腕,恶意地打了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相当对称。
“建议送去劳改。”他拿着绷带一头拧了几圈,确保这个结连他自己也打不开,“送给森先生怎么样?你的森先生其实一直很想要饲养一只宰科生物, 二手的说不定也会要。”
“塞给森先生不如塞给国木田君, 实在不行拜托安吾把他塞进监狱住几天。”太宰治瞅见太宰手上的绷带已经开始绑起乱七八糟的结了,伸手阻拦了一下, 防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一些r18才能出现的精巧结构,又揉了揉白宰的头发,蹲下去和他面对面。
“现在我想绑架你哦。”
满满的恶意。
……
白宰来横滨并不是来闲逛,总的来说还是领了一丁点小任务的。但他其实也懒得为陀思工作,只随意地埋了一些坑,玩了玩很久以前最擅长的挑拨离间——勉强捡起他的老本行。
挑起的很多都是小麻烦,工作量并不大,但牵扯极多,每一件事都很恶心。